“夫人,你曲解了,陆公子不是为色,而是为了一种变态的癖好。他抢来这些女人是用她们的身材作为画布,在她们的身材上画出衣衫,令人感觉她们穿上了衣衫。”
“猖獗,紫苏,刚才你就禁止这位女人,清楚是你向我有所坦白,还不给我把阿谁牲口找来。”妇人气喘吁吁,一口气就要接不上来,我从速上前轻拍她的背,揉她的胸口,她这才顺下气来。“快点去,不然连你一起打。”
我大嚼特嚼,将满桌的菜肴囊括一空,总之不吃白不吃,吃饱了有力量逃窜。
“甚么?他竟然这么荒淫好色,我要打断他的腿。”
正沉吟间便听到那陆母俄然大声喝道:“甚么人在内里?”刹时我一惊,耳畔只闻呼呼的风声,一根颀长条状的东西便从竹林间急刺出来,然后钉在我身畔的竹枝上。
紫苏噘起嘴不满地做鬼脸,那妇人又向我笑道:“这些丫头被我惯坏了,客人,你不要介怀。”
这是个美人。
我转过身,站在面前是一名穿戴紫衣的女人,约摸十八九岁的模样,描述非常斑斓,她的手中提着一只灯笼,在我的脸上不竭晖映。
“那当然,我们老夫人年青时但是天下第一美人呢。”紫苏不无对劲。
估计陆母对陆君青的所作所为不知情,既然如此何不出来将真相奉告于她呢,然后请她开释那些被抢来的女人。
“老夫人,这里有位女人想见您。”说着,紫苏将玉簪放到床榻前的茶几上。
女子哎呀了一声,道:“老夫人,公子很懂事,您就不要操心了,放心养病吧。”
“紫苏,公子这些天在做甚么,你可得看紧他,他整日胡作非为,无所事事,可别惹出乱子来。”这个声音略为圆润,听声音约有五旬了,只是声音微小,有上气不接下气之感,说话之人仿佛得病在身。
“休得胡言,我年青的时候你还没出世,你就那里见过了,也不怕客人见笑。”妇人笑斥,但这一笑,光色夺人。
“夫人,你好美。”我不由自主地赞道。
晚餐丰厚,凤尾鱼翅、宫保野兔、芫爆仔鸽、佛手金卷、花菇鸭掌、随上荷叶卷、山珍刺龙芽、莲蓬豆腐,另另有一盅冰糖燕窝,这炊事能赶得上皇宫御膳了,怪不得那些女人乐不思蜀,不记得家中苦苦等候的老父母了。
饭后陆君青又来劝说我作他的人体画布,被我一顿怒骂给喝斥出去,实在这陆君青除了这点爱好很不当外,但其他倒没不是,脾气好得没话说,任打任骂。
“公子但是最孝敬老夫人了,您看这每日都来存候,还给您炖补品。”那女子笑得很甜。
“你叫甚么?我看你边幅不俗,气质出众,想必出世富朱紫家吧。”妇人盯着我不住打量。
“夫人,实不相瞒我是被陆公子用狡计抢入府中,别的在我之前,陆公子还在城里抢来了二十多名年青女人,那些女人现在就在园中。”
“好,你等等。”她嫣然一笑,走到前面径直从竹枝中拔下了那只玉簪。“来吧,我带你去见老夫人。”
见她说话风趣,我笑道:“紫苏女人,我是凡人,能让我见你家老夫人吗?我有事想向她禀告。”
“那里会呢。紫苏女人活泼敬爱,也能给夫人带来欢愉。”
俄然走到一片竹林处,模糊瞧见从内里有昏黄的灯光渗入出来,然后就闻声吱地一响,一个娇俏的女声道:“老夫人,这夜深了从速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