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的疼痛越来越激烈，大颗的汗珠从发丝里渗落，顿时上官愿意将我拥得更紧了，他一向呼喊我的名字，亲吻我的嘴唇。
离分娩的日子越来越近，我和隔壁的张大婶筹议好，一旦我发作起来便请她过来帮手。
“阿尘。”
“或许这个就是女儿。”
烧红的剪刀拿来，我剪掉了脐带，用襁褓将他包裹起来。他还没睁眼，粉嫩的小嘴唇却在不断地咂巴，俄然他又放声大哭起来，宏亮的哭声突破了屋顶。
我抚上他的眉头，他皱着眉，印堂间挤出一个深深的川字，仿佛这疼的是他。
“我真但愿疼的是我。”他蹲在床前看着我。
这时身下又传来剧痛，我再用力一挣，跟着血流的涌出，胎盘娩出来，我终究有力地躺倒在床上，两眼一闭便昏睡畴昔。
“你把剪刀在火上烧红。”
“没事，我是你丈夫，你咬我是应当的。”他摸着我的脸。
垂垂认识返来，面前的统统又变得清楚起来，上官愿意蹲在床沿，他的手背上有几个很深的齿痕，鲜血淌了满手。
“你看起来比我疼。”我笑道。
越疼痛，我便越咬紧它，喉咙里尝到了腥涩的液体，仿佛是获得了一种知名的力量，我奋力地一挣，便感受有甚么东西从身材里出来，顿时耳畔响起一声清脆的哭泣。
“不是我，是他了。”
“我能够要生了，你快去找张大婶来。”我大口地吐气。
“对你下贱是应当的。”上官愿意嘻嘻地笑，他蹲下来看那孩子吸吮。“他仿佛不是很都雅，看起来还很老。”
稍过一会便感觉口渴，我起家去倒水，不料刚起家腹部一阵坠痛，有一股湿热的液体从大腿根部淌了下来。
我看畴昔，胸口趴着一个小孩子，他正用力吸吮我的乳|头，不由哑然发笑。“我健忘了，我生了孩子，我觉得你趁我睡着了又做些下贱事。”说着，我抱住了那孩子。
半梦半醒间，俄然又疼醒了，有谁在撕咬我的乳|头，我不及展开眼便骂道：“上官愿意，你又下贱了。”骂完，我展开眼睛，只见上官愿意一脸委曲。
“仿佛疼得轻些。”我闻着从他身材中披收回来的气味，那异化着一些汗味，但是我却很喜好。
上官愿意抱着他，哄他，但是他却哭得更大声了。
我疼得再不能说话，汗如雨下，满身的衣衫都湿透，寝室里充满着一股难闻的血腥气。我扯着他的衣衫拧成团，身下的疼痛就仿佛是有一只庞大的手伸入我的腹腔，在内里搅动我的五脏六腑，我大口地喘气，垂垂面前甚么都看不见，含混中看到一个东西在面前闲逛，我下认识地便咬住了它。
“你这叫干与后代婚姻，是不对的。”我笑起来。
“算了，这个时候城门已经关了，你去烧一锅热水。”
“以是，将来给他随便找一个女人做媳妇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