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你看这布告上写的,殿下说要清理柳荀这个奸臣。这些年柳荀的弟子在各地为官,没一个是好东西!"

"苏寒殿下真是为民做主的好官啊!"

"很好。"苏酷寒冷一笑,"来人,将其他官员带上来!"

这些常日里趾高气扬的官员,现在却如丧家之犬,跪地告饶。但苏寒的眼中没有涓滴怜悯,冷冷地看着这统统。

梁衡颤抖着接过笔,正要写时,苏寒又道:"对了,别忘了写明,这些年你是如何贡献太尉柳荀的。他让你做的那些事,一桩桩都要写上去。"

"全数收监!"苏寒一挥手,"三今后,本王要当众鞠问这些赃官贪吏。让衢州百姓都来看看,这些人常日里是如何鱼肉乡里的!更要让天下人都晓得,柳荀这个蒙蔽圣听、结党营私的奸臣,是如何放纵他的弟子在处所上逼迫百姓的!"

神威军兵士上前,将这些官员尽数拿下。梁衡被伶仃关押,其别人则关在一起。

苏寒一个个点名,将这些官员的罪行全数列举出来。每说一个,就有人被吓得魂飞魄散。有的直接晕厥畴昔,有的则是屎尿齐流,狼狈不堪。

"梁衡,"苏寒开口,声音冰冷,"你在衢州为官十载,所作所为,本王已经一清二楚。来人,将证据呈上来!"

苏寒端坐在太师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梁衡。堂下两侧站着辛弃疾、杨再兴等将领,另有几名衢州本地官员。

李岩"扑通"一声跪倒,吓得大小便失禁:"殿、殿下开恩......"

"殿下...殿下开恩......"梁衡颤声告饶。

很快,城中各处都贴出了布告。衢州百姓纷繁围观,群情纷繁。

王通面如土色,直接瘫软在地。

"公台。"苏寒转向陈宫,"让人筹办布告,就说三今后在州衙前公判梁衡等人。本王要让天下人都看看,这些赃官贪吏的罪过,另有他们背后的太尉柳荀,是如何祸害朝廷、苛虐百姓的!"

"这里还写着李参军私设税卡的事。我就说当初为甚么过个城门都要被剥削,本来都是这帮赃官在背后搞鬼!"

他偷眼看向苏寒,却见对方目光冰冷,不带涓滴豪情。梁衡心中一颤,晓得本身别无挑选。

"王通!"苏寒不睬会他的告饶,持续道,"你身为司马,本该监察官吏。可你不但不察,反而与梁衡沆瀣一气,放纵家奴逼迫百姓。这些状纸上,可都写得清清楚楚!"

梁衡跪在公堂之上,衣衫混乱,狼狈不堪。方才还趾高气扬的衢州刺史,现在却如丧家之犬,瑟瑟颤栗。

"开恩?"苏酷寒笑,"你可曾对那些被你逼迫的百姓开过恩?来人,笔墨服侍!"

梁衡浑身颤栗,盗汗如雨。他晓得,本身已经成了苏寒和柳荀之间的一枚棋子。如果写下这份罪行,就即是与柳荀完整分裂。可如果不写......

百姓们群情纷繁,人群中不时发作出阵阵喝采声。这些年积存的怨气,终究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李岩!"苏寒开口,声音冰冷,"你身为参军,不思为民请命,反而与梁衡狼狈为奸。这三年来,你私设税卡剥削商旅,搜刮民脂民膏二十余万两。现在,可有话说?"

"这是你私设税卡,剥削过往商旅的账目......"

一本本账册,一张张状纸,都清清楚楚地记录着梁衡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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