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大人!"一名亲兵声音发颤,"神威军...神威军压上来了!"

这是一个死局。

又是一枪横扫,三名南离将领回声落马。鲜血溅在他的脸上,却激起了他更强的杀意。这一起冲杀过来,他的长枪不晓得要了多少人的性命。

南离军在临沧江边重新布阵。七万雄师被打散后重整,三万重装步兵在前,手持长矛,构成麋集的方阵。一万八千弓箭手在后,张弓搭箭。一万五千轻马队摆列两翼,筹办随时援助。剩下的七千重装马队则在中军压阵。

"不!"

是辛弃疾。他策马而来,朗声道:"这些人都是最好的劳力,莫要全杀了!"

杨再兴这才从殛毙的狂热中复苏过来。他勒住战马,环顾四周,只见无数南离兵士已经被打散,有的跪地告饶,有的仍在负隅顽抗。

杨再兴也看准机会,率神武军建议总攻。两支精锐之师,一南一西,将南离雄师压向东面的临沧江。

褚欢看着面前的局势,咬牙切齿。七千重装马队已经折损过半,剩下的人马也被困在拒马阵中,进退不得。而更可骇的是,敌军的包抄圈正在不竭收紧。

又是一轮巨石吼怒而来。这一次,不但砸入军阵,更是将南离军的阵型完整扯破。战马吃惊,到处乱窜。重装步兵想要稳住阵型,却被慌乱的战马撞得东倒西歪。

神武军其他将士也杀红了眼。盾手在前开路,长枪手在后戳刺。凡是被长枪碰到的南离军,非死即伤。鲜血很快染红了这片地盘,将黄地盘都染成了暗红色。

呼喊声此起彼伏。眼看着局势已去,更多的南离兵士挑选了放下兵器。就连那些本来还在负隅顽抗的将领,也纷繁丢下兵器。

"听着!"杨再兴提枪立于顿时,声如雷霆,"放下兵器的,都可活命!顽抗者,死!"

"放箭!"

"杀!"

鲜血染红了江水,将这条常日清澈的大江都染成了赤色。无数尸身和残肢断臂漂泊在水面上,氛围中满盈着浓厚的血腥味。

"将军开恩!"

"我等投降!"

褚欢转头看去,只见西面的阵型已经被打散。神武军的长枪手如同潮流般涌入缺口,将南离军的阵型撕成碎片。无数兵士被长枪刺穿,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身下的战马。

"渡江?"褚欢苦笑一声。

"我杨再兴在此,谁敢一战!"

江面上连一条划子都看不到,更别说渡七万雄师了。就算有船,这湍急的江水也不是那么好过的。并且......就算真的度过江去,等候他们的又是甚么?

而南面,那支俄然杀出的敌军也在不竭推动。他们的重装步兵构成麋集的方阵,如同一堵挪动的铁墙,碾压过来。两翼的轻马队则不竭游走,专门找准南离军阵型的亏弱处突击。凡是想要突围的南离溃兵,都被乱枪戳死。

"拦住他!"

杨再兴提着长枪,抢先而出。他一身戎装,胯下战马如龙,所到之处,南离军无人能挡。一枪刺出,必有一人落马。那等神勇,看得两军将士都是心惊。

"将军!"亲兵声音发颤,"西面...西面的弟兄们撑不住了!"

"报!"一名亲兵跑来,"西面...西面又折了两个千人队!"

"饶命啊!"

"我对不起陛下......"褚欢喃喃自语,"更对不起这些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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