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的呼声此起彼伏,汇成一片怒涛。有白叟跪地痛哭,有妇人撕心裂肺地哭诉,更多的人高举着拳头,要为这些年的磨难讨个说法。
赵承宣看着气愤的公众,再看看手中铁链,终究认识到局势已去。他扑通一声跪倒:"殿下饶命!小人知错了!"
"赵承宣!"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本王已经看过统统证据,也听到了百姓的控告。本日,就让我代天下百姓,给你一个审判!"
苏寒环顾全场,沉声道:"本日公判建阳府知府赵承宣等人,所犯法行,罄竹难书。本王在此,要替天下百姓讨一个公道!"
"你身为知府,本该爱民如子,为民做主。"苏寒一字一句道,"可你倚仗权势,鱼肉百姓,草菅性命。更与柳荀等人沆瀣一气,结党营私,蒙蔽圣听,罪无可赦!"
一桩桩罪行,一件件证据,如同一记记重锤,砸在赵承宣身上。他的神采垂垂发白,额头开端冒汗。
"知错?"陈宫嘲笑,"现在知错,不感觉太迟了吗?"
跟着一声令下,赵承宣和一众官员被押上高台。他们身着囚服,戴着枷锁,与常日的威风截然分歧。
而台下,血书仍在持续。那一个个鲜红的指印,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期间的窜改。这一刻,不但是公判,更是一场民气的集结。
建阳府衙门前,人隐士海。
"我们要控告柳荀一党!"
"客岁春季,你强征民田三千亩,美其名曰'开荒造福',实则全数占为己有。"陈宫又取出一份地契,"这些地步,现在都在你族人名下!"
"杀了这个吸血鬼!"
"不急,"苏寒微微一笑,"让他们也看看明天的审判。很快,全部越州,都会晓得我们是为何而来。"
"赵承宣!"陈宫厉声喝道,"你可知罪?"
赵承宣瘫软在地,已经说不出话来。
"殿下圣明!"
"只要殿下,才是真正为民做主的彼苍大老爷!"
"诸位乡亲!"俄然有人高喊,"我们写血书!让天下人都晓得这些牲口的罪过!"
台下的百姓们顿时沸腾起来。有人怒骂,有人抽泣,更多的人死死盯着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官员,等候着审判的开端。
一名老农被带上高台。他颤巍巍跪下:"小民张福,就是被赵知府侵犯了地步。那是祖上传下来的良田啊,可他一纸公文,就说是荒地,强行占去......"
阳光渐盛,照在他的身上,仿佛给这位年青的皇子披上了一层纯洁的光芒......
赵承宣还是一副倨傲模样:"本官身为朝廷命官,有何罪可言?"
赵承宣神采微变,但仍强辩道:"歪曲!这都是歪曲!"
"好一个朝廷命官!"陈宫嘲笑,从案桌上取出一本账册,"这是你任知府期间的账目,我且给你细细道来。"
天还未亮,百姓们就从四周八方涌来。有的是特地从乡间赶来的农户,有的是城中的商贾,更多的是这些年受尽逼迫的布衣百姓。他们挤在府衙门前的广场上,翘首以盼。
台下的百姓听到这里,气愤的情感已经压抑不住。有人大声痛骂,有人捶胸顿足,更有人泪流满面。
"极刑!"
府衙正堂前,一座高台巍然耸峙。台上铺着大红地毯,正中摆放着一张檀木案桌,案桌两侧各有六把椅子。台下摆布,摆设着各式刑具,有铁链、夹棍、杖刑用的竹板等,无不令民气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