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烟正想问不然如何,只可惜她刚伸开口就被他趁虚而入。
“当然!不然你觉得本王能这么等闲的将萧家连根拔起?本王固然气力不错,但是这江山到底是他的,如果有一天本王威胁到了他,你觉得,他还会对我如此笑容亲热?”傅子墨轻哼一声,摇了点头,“他现在要仰赖本王来保护他的位置,天然是对本王言听计从。”
“耐久力!那边面如果个女人,我老刘必定佩服,但是那边面但是我兄弟!”老刘越说越焦心,“这么几个时候啊,我那秦兄弟小身子骨可受得住?特么的,被糟蹋就是算了,难不成还得被玩残了不成?不可了,我忍不住了,我找刀去!”
傅子墨见她如此神态,嘴角总算暴露了一抹会心的笑意,“放心吧,萧家没了,这朝中另有个虎视眈眈的魏俊呢,哪怕魏俊没了,另有北冥国的劲敌在外呢,以是,他不会动本王的。再说了,比及撤除魏俊那一天的时候,本王也不是他能动就动的了。”
离秦落烟院子并不远的一个花圃里,满池的莲叶被风吹得一阵摇摆,荡起的水纹四散开去,无端的给人一种落寞的感受。
傅子墨旋身将她压在身下,让整齐的被子褶皱成了一团,他伸手抚着她的脸颊,不经意间手指勾起她垂在耳边的发丝把玩着,一双眸子里闪动着算计的光芒,“萧长月……想让她做不成武宣王妃的,可不是本王……”
“老刘,你再这么走下去,我的眼睛都要花了。”坊主被老刘来回走动的身影晃得眼睛疼,忍不住低吼道。
那人中年人这才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连连点头以后告别分开。
李昀扇没有吭声,只是手上微微一用力,那莲叶就被他捏成了一团,好一会儿,他才叹了一口气,道:“晓得了,我会尽快安排。”
“那你的处境不是也很伤害?”秦落烟忍不住有些担忧,不自发的搂住了他的腰。
傅子墨听她的话感觉好笑,挑起她的下巴淡淡的道:“你现在的脸……本来也不是你的脸,丢了就丢了吧。并且,本王现在但是一个被王妃出了轨的不幸男人,谁敢说本王不会因为气愤而窜改了对女人的兴趣而喜好男人了呢?”
这个事理,本来就是事物生长的真谛,秦落烟天然是懂的,只是真正能看清并接管这事理的人,这世上却并未几。
“以是,对萧家脱手,是皇上的意义?”秦落烟表示了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偶然候,她有些怜悯萧长月,一辈子将豪情错付给一个男人就罢了,到头来还扳连了全部家属。
“你在想甚么呢?”傅子墨声音低低的在她耳边吹着气,“在本王面前,不要想其他的男人,不然……”
傅子墨手指导了点她的鼻头,笑道:“你老是这般聪明,以是本王才感觉你成心机。萧首府固然是文臣之首,但是他的儿子手中却另有一支萧家军的,如果萧家循分守己就好,怪就怪萧家野心太大,竟然想让萧长月成为武宣王妃,还想介入武宣王府的权势。他这个皇位本来就坐得胆战心惊,萧家还想更进一步,不是找死么?”
花圃里,李昀扇看着池水中本身的倒映,脸上的失魂落魄是谁也没法想到的,“命定的女人,一个女人罢了,真的能窜改全部家属的运气么?”
房间里被清算得很洁净,床铺是方才铺好的,连被角都被叠得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