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如果说是砚贤基地,他就喜不自胜,高兴的眼睛都亮晶晶的。

说完掐断电话,郑砚判定收起手机,道:“何林那玩意儿是揍不改啊!又把我们给卖了!”

小青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便啦。”

骄阳当空,中午实在不宜前行,还不到十一点钟,路过的行人就纷繁找处所遁藏过分于炽烈的阳光。

霍贤清算碗筷的手一顿,昂首看他道:“你想过节?”

没想到这个时候还能遇见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郑砚想拉拉霍贤的袖子,发明现在是夏天没有袖子,因而勾了勾霍贤的小手指,晃了晃,眨了眨眼睛道:“我想他们了,归去吧归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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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别人一看到这个手势,暴露心有戚戚的神采。

另有一个小青年也在状况以外,挠了挠耳朵道:“谁啊?”

“当然是去盐很咸基地啦!传闻那边的炊事最好,吃的都是明白馒头,对待异能者的嘉奖也特别特别丰富!”

这是一个强者为尊的社会,能在季世活过五年的没有废料,但多年在存亡边沿盘桓,也让很多幸存者对生命近乎于麻痹的淡然,情面多冷少暖,非常淡薄,世态越来越炎凉。

跟在他身后的阿谁看起来倒是不太好惹,坐下来跟一座小山似的,上边穿戴迷彩紧身的上衣,上面也是一条玄色短裤,然后男人往下看,拖鞋也是一样的。

郑砚:“…………………………”

女人一脸恍忽,木木呆呆的摸了摸本身的脸。

那女人却似是甚么都听不见了,她蓬头垢面,双目圆睁,震惊而又难以置信的看着悍马车从她面前驶过。

早些年的时候,郑砚和霍贤曾经历过一场大火,那场大火来得俄然,把他们方才组建好的基地冲的七零八散。

霍贤脸有点红,郑砚脸也有点红,一把年纪了还撒娇……他也很不美意义啊!可霍贤仿佛很吃这套。

“这基地与基地之间争人力图资本都是常有的事,按说砚贤基地这么出类拔萃,不免不惹人妒忌,成为众矢之的,恰好诸多官方基地谁的账也不买,恰好恭敬李老迈三分,也是让人奇特。”

这辆悍马太霸气了,一起没人敢拦,霍贤蜗牛似的往前挪车,他耐烦好,很少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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