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毫无反应。
他捂嘴咳嗽几声，大脑昏昏沉沉，低声解释道：“请稍等，我们一向在尽力为您安排。”
郑砚问道：“别慌，爷爷在一楼的客堂？”
电话劈面传来一句轻巧的扣问声，“爷爷？”
光亮已逝，夜幕来临。
小孩犹疑道：“但是……”
仅仅七岁大的小女孩低声抽泣，小跑着到浴室摘下毛巾，踮着脚尖在洗手池用毛巾浸满凉水。又小跑着返来，一边啪啪掉眼泪，一边给爸爸擦汗。
他闻声孩子微小的呼吸声，细脆的说话声，轻巧的脚步声……
眼不见心不烦，郑砚将思路抛出脑海。大风吼怒，树枝猖獗的摆动，太阳隐没在西边的地平线。
小女孩抱进膝盖，躲在角落里，无助的哽咽着，细声抽泣。“妈妈……呜……我要妈妈……”
霍贤向郑砚看来，郑砚摇点头，表示有救了，随后又做了个口型：“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