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老三怔怔地打量着韩长生:“你就是岳华派的岳鹏?没想到竟然如此年青。”
安元的脸生硬地抽了一下:“……不记得。”
俄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你在找甚么?”
韩长生差点笑喷。就凭他们这几个连正儿八经的武功都不会的家伙,还想杀到天宁教去?
天气很快就黑了,韩长生却没有睡意。
昨晚另一个插手了打劫行动的男人立即道:“少庄主和在少庄主的师父技艺那么高超,必定能把魔教一锅给端了!”
安元只是道:“当初我年纪小,很多事情记不清楚了,此番返来,是想弄清楚畴昔的事。冤有头债有主,要报仇,总得把帐算明白。”
韩长生差点没喷出来。给小安元倒尿壶屎盆?
韩长生摇了点头,换了身夜行衣,摸出一个火折子,悄悄溜出门去了。总而言之,他先本身调查一下山庄里有甚么不对劲的处所吧!
韩长生把火折子立到一旁,开端翻找,看看能不能找出甚么蛛丝马迹来。
几个山贼对视了一眼,脸上难掩绝望的神采。
没等安元开口,韩长生走上前勾住了安元的肩膀,一副密切无间的模样,人畜有害地笑道:“我是他师父。”
他们这些山贼多是本地的老百姓落草为寇的,有些年长的都还记得当年天缘山庄光辉的时候天道府百姓安居乐业的风景。年青人固然记事未几了,可他们也从长辈嘴里传闻过天缘山庄的庄主是个大好人,如果天缘山庄还在,现在的天道府绝对不会变成这个模样。
几个山贼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终究有人忍不住道:“少庄主,恶风帮是四周的匪贼帮派,自从天缘山庄倒了今后,四周的匪贼胡匪扰乱天道府,把天道府搞得民不聊生,尤以恶风帮为甚。他们不但抢钱,还抢女人和孩子,我们兄弟几个固然打劫外村夫,但总得庇护乡民,以是跟那恶风帮斗得最凶。”
安元问道:“你亲眼看到魔教的人了吗?”
韩长生道:“易老三,你既然曾经是天缘山庄的下人,那么当初皇甫老庄主被人殛毙的时候,你也在山庄里?”
但是当年他才五岁啊,他有这么大本事么!
韩长生又问道:“这山庄重新补葺过吗?”
韩长生皱眉。这么说来,这天缘山庄的血案就更不成能是他们天宁教所为了,天宁教固然杀人,却从不抢钱,天宁教底子不缺钱,更何况天道府地处西域,出岫山却在北边,抢了财物这么大老远的运归去还劳民伤财呢!
韩长生赶紧肃容,道:“当天详细产生了甚么事,你晓得?”
易老三欲言又止,谨慎翼翼地察看着安元和韩长生的神采。安元面无神采,不置可否,韩长生却兴趣缺缺。间隔武林大会也就两个多月的时候了,在这之前能不能查清楚十五年前的事情还说不准呢,他可没兴趣管闲事。甚么好风帮恶风帮,跟安元的出身没干系的,他连一根手指头也不想插。现在他对本身这个能够随便改命格的命也是有些怕了,当初就因为一个李九龙,他沾上的事情就跟滚雪球普通事情越来越多,现在他恨不得本身别跟任何无关紧急的人扯上干系。
一名山贼等候地问道:“少庄主,你此次返来,是筹算复兴天缘山庄吗?”其他山贼们立即停动手里的事,等候地看着安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