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只要接收充足我逃脱的灵力就够了,这对你而言不过九牛一毛,你不会如此吝啬吧?”萧铭在玄钺耳侧轻笑,随后缓缓将额头靠在他的颈弯处,尽力平复着有些混乱的呼吸。
――是的,统统都是假的,不管是下蛊之前还是下蛊以后,他对于萧铭的豪情全都是假的,但为何即便是如许,他也……
“……抱愧,忍一忍,这是……最后一次了。”萧铭悄悄扬了扬嘴角,随即一狠心,将身材压了下去。
萧铭的声音逐步进步,豪情乃至有些不受节制――是的,他的确受够了本身曾经假装出来的仁慈暖和的老好人形象。大师喜好的都是‘他’,接管的都是‘他’,而真正的萧铭,却像是丑恶的蛆虫那样只能埋没在最暗中的角落,没有任何人会在乎,没有任何人会喜好――乃至是玄钺,地点意的也不过是阿谁子虚的存在!
萧铭抬手给玄钺施了个监禁,以防他呼喊其他洛水宫弟子停滞本身分开,随即翻身下床,抬手清算着身上混乱的衣袍。
玄钺嘴唇微颤,侧头将目光移开:“我讨厌的,是我本身。”
萧铭被盯得有些头皮发麻,他回身面向玄钺,言辞慎重:“不爱,我没有爱过你,或许我曾经的确对你有过一份豪情,但那不过是因为你身怀蛊虫、不会背弃我而产生的依靠、信赖――只是现在,这一份豪情也早已经没有了。”
――充足了,到此为止约莫充足了。他不能持续沉沦下去,必须尽快分开。
萧铭轻声叹了口气,俯身在玄钺面上轻啄,随后双手游移,轻而易举地挑逗起对方的欲.望――他对玄钺过分体味了,体味到让玄钺完整没法顺从。近百年的光阴让他们的身材之间非常符合,勿用说萧铭此时略施手腕,哪怕仅仅只是相贴着,便仿佛能引发自灵魂深处产生的共鸣。
萧铭看着被本身压在身下,毫无抵挡之力的玄钺,只见他面如寒霜,目光慑人,一时候也有些无可何如。固然他的确是在逼迫对方,却也不但愿将事情搞得那么糟糕――毕竟,这大抵是他们这辈子最后一次如此得切近、水.乳.融会了。
萧铭撑起家体,深深看了一眼玄钺,目光中带着连本身都未曾发觉的眷恋与苦涩,让玄钺不由恍然、似有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