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义,就是让你设身处地站在我这位置上想想。青雪剑对你们天宁教意味着甚么,那‘霜’剑对我们沈家就意味着甚么。哦不,‘霜’剑更首要,你们天宁教不会因为没了一把剑就垮了,但是我们会。”
高轩辰愣住。这个“他”毫无疑问指的是韩毓澄,至于阿谁答复,指的应当是他们在灵武山上开棺验尸的时候,他问纪清泽,韩毓澄是个甚么样的人,纪清泽答复了他两个字:混蛋。
想到这里,他整小我都放松了很多,语气也轻巧了:“你这小我,话很少,却想太多。有些事情别人不说,你就把任务往本身身上揽,觉得满是你的错。为甚么呢?天上掉下一块石头,砸死了住在你楼上的,莫非也是你的错?除非你脱手打了人,杀了人,或是逼着别人去送命,你有吗?你只是躺在家里睡大觉罢了,持续睡就行了。别人不肯说,不肯说,不美意义说,是想……”他顿了一顿,鼻子发酸,人却笑了,“你就给人留点庄严呗。”
纪清泽问道:“如何说?”
若只因为一些捕风捉影的动静,高轩辰是不会去折青雪剑的。天宁教作为魔教,是个极其随心所欲的处所,就连教主大位,常常都是老教主看谁扎眼就把位置传给谁了,由此可见其毫无端方可言。教中人不管是喜好杀人放火又或是情愿挽救百姓,只要不影响天宁教,谁也不管你爱做甚么。在这块处所不讲血脉、不讲端方、更不讲传承。找遍全教高低,独一畴前辈们手中担当下来的,就只要青雪剑了。
高轩辰在房里歇了一会儿,也是无聊,因而就排闼往外走,刚推开门就瞥见纪清泽站在不远处盯着他的门口入迷。他也不像是要拍门出去的意义,就只是站在那边,冷静地看。
高轩辰不悦道:“你甚么意义?”
贰心道:若真有甚么秘笈,会藏在那里呢?锻造剑身的时候藏进剑芯里了?或者是剑格和剑首做了甚么手脚?可不管藏在那里,一旦脱手,就得毁了这把宝剑。
沈飞琦的目光在高轩辰身上转了一圈,指着他腰间的青雪剑,道:“这就是你们天宁教的青雪剑是不是?如果说你这把剑就是‘雪’,你筹算如何折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