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这么晚过来,不会也是想发兵问罪的吧?”她语气略淡。
这类事,只要玄胤做得出来。宁玥摸着冰冷的凤印,这但是女权中的玉玺,代表一个女人平生最高的光荣,玄胤就这么从耿皇背工里夺了过来,不消想也晓得,耿皇后要气疯了。
刘贵妃讽刺地笑道:“哈!嘴巴长在你身上,你爱如何说如何说!亏蚀宫先前还夸你有胆量,现在一看,也不过是满嘴胡话的小人!本宫活了半辈子,还是头一回碰到做了好事,还一点罪过感都没有的人!”
她言及此处,气得有些说不下去。
“这又甚么奇特的?不就一张脸吗?你还是你,又没换芯子。”玄胤的吻落在了她唇上,深深地吸允着她的津甜,方才没喝到汤,这会子像是要把没到手的东西不返来似的,不断地吸,吸得宁玥的舌头都麻了。
“哦,是给姑爷做的呀!”冬梅嘿嘿地笑道:“这么疼姑爷,把稳把姑爷给宠坏了哟~”
即便她与刘贵妃更调一个位子,刘贵妃也不会对她与玄胤有涓滴心慈手软,如果刘贵妃真的是个好人,早在大哥构陷耿家主时,刘贵妃就挺身而出了。她是给刘贵妃设下了无数的钓饵,但她从没把刀架在刘贵妃的脖子上,逼她成为一个刽子手。统统,都是刘贵妃本身的贪欲在作怪,这对母子,又何尝不是想把她和大帅府作为一个挡箭牌?如果某天,大帅府威胁到了宣王的职位,信赖刘贵妃会做得比她更绝。起码,她留了他们母子一条活路,换刘贵妃,怕是要灭了大帅府满门。
“想啊。”做梦都想!迫不及待想把他生下来,看着他吐奶泡泡的小模样,还软软糯糯地唤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