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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宁玥!马宁玥你会悔怨的!悔怨获咎我!”
“好的。”黎掌柜从抽屉里点了七十九两银子给她,同时附上一张清单,“这是您各项花消的明细,您能够看看。然后我们统统药材器具和野生都是密码标价的,在走廊里,您如果有甚么不明白的,能够去比对一下。”
玄胤毫不避讳世人的眸光,悄悄揽住了宁玥的纤腰,另一手抚了抚她鬓角的发,眸光潋滟,难掩宠溺:“又有人来肇事了?”
司空静急得哭了,哇的一声,眼泪哗啦啦地掉了下来:“我要回家,我被人欺负了,我要回家……”
“是。”耿中直拿着票据下了楼。
宁玥笑了笑,说道:“玄胤派人去找了。”
宁玥放下图纸,亲身将他迎了上来,他也是去药庄的人之一,因着会分开好久,他决定在走之前给宁玥把一次脉。
司空静将老板的纠结看在眼里,故作平静地说道:“你觉得中常侍的mm会偷东西吗?你是在质疑中常侍的家教吗?”
马援剥皮了一只鹿,将鹿肉切成小片,露腿留了整只,他已经探听清楚了,盗窟里有三个当家,一人一只,最后那只……看环境吧!
阿吉阿蒙是玄胤派给来春堂的双胞胎兄弟,专门制止人肇事,小偷他们不是没见过,从没谁能从他们眼皮子底下偷走一分一厘的东西!
一旁的司空成早就吓傻了,他就是个色厉内荏的,宁玥连他大哥都不顾忌,对于他恐怕也是不在话下。更要命的是,这个小妇人重新到尾都在笑,却越笑越让人毛骨悚然。
老板眸光微微一凉:“女人,你……”
“哟,抄我的店子?好大的口气。”
司空静一噎:“你……”
侍女探脱手,指了指司空静:“她。”
东堂的柜台前,一名中年妇人正在与掌柜结算这几日的药钱,黎掌柜敲完算盘,暖和一笑,说道:“夫人,一共是一百二十一两,您当初押了二百两,还需退还您七十九两,您是要银票还是要银子?”
司空静不屑一哼:“我是司空家的令媛,甚么好东西没见过?大把的人上赶着送我!别说你这是仿造宫里的,便是真从宫里出来的,我也不是没有!我会偷你们的东西?我底子就看不上!”
妇人温声道:“让表姑担忧了。”
宁玥淡淡地笑道:“司空公主,钱呢?”
司空静打断他的话:“我甚么我?你想问我是不是偷了你们家耳环吗?奉求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谁!”
“多谢表姑。”
司空静话音刚落,阿吉便扯下她荷包,将里头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耳环、极品胭脂、雪花膏,全都是从别的店子顺来的东西。
年青女子惊得面色通红:“我没有!你血口喷人!”
究竟证明,马援的设法错了,他尝了一小片鹿肉,娘呀,烤得太老了,咬都咬不动。
侍女查抄了柜台上的耳环,对王老板说道:“店主,就是这副耳环!您看,我方才没说错,就是她偷的!”
妇人收好票据和银两,抱起一旁的小女孩儿。
“你……”
“二哥——”司空静花容失容,司空成是她的护身符,如果连他都出了事,谁来保全她呢?她又惊又惧地看向双胞胎兄弟,“你们……你们欺人太过!歪曲我是小偷就算了,还欺负我二哥!你们就不怕我大哥抄了你们的店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