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昀噗噗闷笑了一会儿,承诺明天就提示他们。
“对对对,您没错,身为主子是得照顾部下,下次想整人不要本身一拍脑袋就定主张,二夫人那么吝啬,大少爷有个好歹她不得恨死您,犯不着结这个仇怨嘛。”
白蔻接待小厮喝了一碗热乎乎的羊骨汤,才叫他去回话,把酒直接送进院里就行,不费事酒窖腾处所。
“好了好了,饶了我吧,下次再有这事我必然找你筹议。”
晚餐后顾昀去给长辈存候,又跟祖母吹牛,趁便还拍了三婶的马屁,说多亏她送的那么多海鲜,白蔻有了个海鲜汤的主张,这几天筹办做一次试吃。
老太君哈哈大笑,赞成这三儿媳会送东西,那么多上等食材送到白蔻手里才不会华侈,白叟家还清楚地记得夏天白蔻清理冰窖时抛弃的那么多积大哥料,全都不能吃了,不知白花了多少钱。
美奂提了食盒就走,白蔻持续炒第二锅,装个食盒送去给老太君,第三锅才是送己诚堂给大夫人和六少爷,直到第四锅才是她们这些丫头们的零食。
快中午的时候府里又热烈起来,二夫人的车队也已经进城了,午后到家。
白蔻叮咛好丫头们轮番照顾灶火,回身出门回房歇息一下,走出院门站在夹道里,俄然胳臂被人用力一拽,接着就被顾昀抱个满怀,他跟求抚摩的猫似的在白蔻脸颊边蹭蹭,牵了她的手一块走。
辞了祖母后,顾昀又去己诚堂,父母也把明天那道新菜夸了几句,然后讲起闵太医下午对顾旭的诊断,真是醉得不轻,开了护肝的汤药让他丫头用心折侍着,但愿能在他母亲回家之前复苏过来。
不消筹划厨房事的二等丫头们在前院传闻了二夫人要到家的动静,跑进厨房奉告大师,白蔻传闻了今后,一边抖锅保持受热均匀,一边冷静地设想着二夫人到家发明儿子还在醉酒未醒的场景,那场面必然很风趣。
“行,看您这么不幸,就不念叨了,归去歇着吧,明天还要出门呢,小菜都给您备好了,明天直接送车上去。”
小厮喝完汤,抹抹嘴撒腿跑了,白蔻拿钥匙开了正院里的一间西配房,这东西配房都是空的,恰好拿来做临时堆栈,烈酒这玩意儿还是放在这里安然些,后罩楼里物品太杂,万一走水,这烈酒就是现成的助燃剂。
大老爷训了儿子几句,拿军刀酒灌顾旭的主张真是蠢透了,他有一点好歹二房就得把这事算在顾昀头上,给本身又惹来一身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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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要那酒坛子,他承诺了一车呢,那么多酒如何办?”
酒坛的双耳已经挂了绳索,丫头们谨慎地先把酒卸下来,再提进西配房去,眼看着一车酒很快就卸空了,白蔻笑眯眯地给那老车夫手里塞了块碎银,派小叶子送他直接从另一边侧门出去,然后她也哈腰提起两坛酒拿进正院。
两人说着话就走到了钟鸣院的角门外,白蔻挣开手,先推了顾昀出来,她掉队几步跟上,两人各回各的寝室。
“啊啊,你不要再说了,我已经被训了两回了。”
“传闻下午闵太医来给大少爷醒酒?”
第二天上午,顾昀出门赴约,白蔻想体例摒挡那些海鲜干货,随后有个总角小厮出去送信,韦谦少爷真的派家下人送了一车军刀酒来,问放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