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那场官司,是杨思远父子两个想救豫王,彻查了我们这些人的背景,发明我大姑父最有才气做成这件事,因而找到证人来告密他。他们的思路和做法都是对的,但我大姑父棋高一着,把李大学推在前面做替死鬼,鸨母和女孩们的证词直接让案情反转。堂上一判明是诬告,至公主府就被卷了出去,无辜受扳连,被封了府门。以后就激发了学子上书,朝廷派出钦差大臣,然后找到了私运线路,把赵氏一族和豫王党连根拔起。”

白蔻则拿起桌上的纸条晃了晃。

“以是,你就是想玩一场大的?”

“能不能生下来还不晓得呢,就算安然出产,如果个女儿呢?信不信贪婪的族人直接就在月子里脱手?产褥症嘛,产妇常见死因之一,真把人弄死了,晔国公府又如何?能上哪儿喊冤去?太子妃有身御厨都敢在饮食里脱手脚,杨家属人图财杀顾婵算甚么,对男人来讲,如果女人死了比活着有代价,他们会毫不踌躇地脱手。”

“但顾婵毕竟是晔国公府的孩子,杨家属人真敢图财害命?”

白蔻拿起桌上的热水瓶给茶壶续满水,再给两人的茶杯里倒满。

“棍骗朝廷,编造功绩,打压太子,这都是重罪,不说私运和把持宦海的事,只说这赈灾,豫亲王贬为豫郡王就是顺理成章的了局。”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先把杨宓家查个底朝天再说。”

宁佩兰噗哧一声笑了,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你的设法是,如果我们静悄悄地弄掉杨宓,家里没有了男人,杨家属人露面,顾婵就真的伤害了,但如果做一场大戏,另有一些机遇让顾婵完整摆脱杨家,带着她的财产平安然安地活下去。”

“没错。顾婵是顾二夫人的亲生女儿,她们一家后代都一个德行,自擅自利,但也不解除顾婵嫁了人就低头认命从一而终,杨宓本身找死给了我们措置他的机遇,接下来就看顾婵是笨拙的脑筋占上风还是她的母性占上风,救她本身,救孩子。”

“你想玩一场大的?可他还是顾婵的丈夫呢,顾二夫人的半子,这位夫人建议疯来可让人吃不消,并且我听甘氏说,顾婵有身都两三个月了,还是悄悄弄掉他形成的动静最小。”

“以是咯,我得好好想想如何借刀杀人,等石天珉考完试回家后看他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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