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吞财产,却又不敢有大行动,惊骇被政敌盯上坏他们的功德,蓉妹名下的财产多,要在短时候内全数易主并非易事,为了制止激起掌柜账房和伴计们的庞大反应,他们必须得渐渐来。而我们惦记取他们说的孩子在国公府的事,未先奉告就直接登门,实在是情非得已。”
“是的,听闻过,当年三太爷分炊后过得不是很好,财产败得太快,为了今后能有钱追求宦途生长,就给宗子顾恺娶了一名贩子女儿,借着岳家的财力才让自家经济有所好转。”
“统统就有赖国公爷和夫人了!”张氏说着就起家跪下,端端方正地磕了头。
“好了,事已至此,多说前事已经无益,我们来谈谈今后的事吧,双蓉担忧你们娘家人受她扳连,并没有联络过你们,你们又是如何得知动静登门的呢?”
“哦,本来如此,真是多谢了。”张氏坐着微微向白蔻点点头。
“我们为了保住双蓉的财产也做了些筹办,那些财产早就派了人盯着,财产改名易主和出售都需求牙保从中周旋,他们一块砖都别想获得。”
张氏再磕了一个头后,白蔻走上前去引她出门去后罩楼。
“没干系,有甚么困难你尽管说,说出来了我们才好筹议如何办。”
“谢夫人。”
“别看她年青,但是我们身边不成贫乏的能人儿,绘儿的饮食端赖她一手打理,她的每日菜单都是她亲手所写。”
“夫人?”张氏一惊。
“你们家这些年也是不轻易。”
“是的,蓉妹方才也是这么跟民妇说的,如此民妇心头才终究稍稍放宽一些。”
白蔻浅笑着屈膝还以一礼。
“他们现在不管不顾地明抢财产,大抵也是内心做好了计算,老头子的宦途是保不住了,起码还能留着钱做大族翁,为子孙追求生长。哼,他们作为高祖的后代真是丢人现眼,真让他们心想事成,官方谈起来都得算在我们国公府头上,侵害我们国公府的口碑,如果有甚么风言风语传到贤人耳朵里,我家世子将来还如何袭爵。”
“现在想来他们与我们家攀亲的目标一开端就不纯真,他们是有功名有官身的上等人,娶了我们贩子家的女儿,就算有纷争我们家也不敢闹起来,而他们就能一边通过我们家帮手赢利,一边拿蓉妹和孩子当人质,肆无顾忌地逼迫她们母女。”
“现在秋闱未放榜,老爷还得在官署里呆几日,等他一返来我自会把这事转告给他,如何安排行事等他决定。”
“谢夫人,民妇恭敬不如从命。”
“我薄命的蓉妹,都是家里害了她,不该妄图那官家太太的虚荣承诺这门婚事。”张氏嗓音沙哑,因为先前已经哭过一回的原因,没有力量再哭一场,不过也幸亏如此,不然转头让内里的丫头瞥见不免又生闲话。
张氏打量了白蔻几眼,感觉有些奇特,毕竟之前姑嫂只顾痛哭和话旧,底子没来得及先容过白蔻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