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昀急中生智想到了证据,白蔻围着他转了一圈,除了衣服因为睡觉而有些混乱外,倒的确是穿得好好的。

“那就不要传出去!就我们三人晓得!”

汪春儿只穿戴长度到大腿的亵裤,一身乌黑肌肤,抱在胸前的手,底子遮不住圆润饱满的胸脯,因为感到难言的耻辱,身上有些微微发红,显得肌肤白里透红非常都雅。

“少爷~”

“找您做没做过的证据,世子,爷!”白蔻没好气儿地回道。

汪春儿被迫放下掩胸的手,圆润挺翘的一双小白兔本该很吸惹人,但最该被吸引的却没有半点心机。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从速查明到底如何回事!没时候了!”

当第二遍拳才刚收式,还没来得及放松,白蔻模糊间仿佛听到顾昀寝室传来一声惊叫和噗通一声响,隔着丰富的砖墙,声音并不大,但白蔻还是没有踌躇地冲进抱厦,经正堂跑到廊下,房门闩着推不开,她就跑到浴室那头,幸亏阿谁门是虚掩着的,一脚踹开,奔进了寝室里。

白蔻慢腾腾地回到床头,挥手叫汪春儿让开,她抓着被子用力一掀,在汪春儿仓猝掩胸的惊呼中,被子被扔到床尾,空出了床正中一大块处所。

“没有。”

白蔻点起一个烛台,罩上纱罩,在床单上来回闲逛,寻觅有没有微小的反光点。

“婢子没有!是少爷拉婢子上床的!婢子是冤枉的!婢子没有勾引少爷!求白管事明鉴!”汪春儿伏在床上喊冤,暴露她光裸的美背。

“白蔻,你真的要信赖我没有做过!你看我衣服还穿得好好的呢!”

顾昀的脸黑如锅底。

“哎呀,别急呀,世子,渐渐来。”

顾昀双腿刹时一抖,他想起了折磨得他要死要活的阿谁梦,俄然认识到汪春儿是如何上他床的了,底气立马就泄了一半,神采变了几变。

“天都要亮了,还渐渐来?!你别用心迟延时候啊!”

“呐,衣裳没题目,这申明这一过程的生长是调和夸姣豪情四射的。”

“对嘛对嘛,以是她必定是趁我睡熟的时候爬上床来的。”

“你这找甚么呢?”顾昀和汪春儿都没看懂。

白蔻想了想,走到床前,探身从床脚捡出汪春儿的中衣裤和肚兜,细心查抄后发明系绳都是好好解开的,不是强行扯断的。

“别喊我少爷,我不晓得这是如何回事!”顾昀一副过后不认账的口气和态度。

每打完一遍拳,白蔻都会稍事歇息一下,再接着来一遍。

那里会想到一大朝晨地看到这类香艳画面,白蔻在内心冷静地卧艹了一下,走上前去用力扶起顾昀,将他直接扶回床上坐着。

“世子这么不信赖婢子,莫非是心虚?那还查甚么查!”

白蔻神采一正,将手中衣裳揉成一团扔回床上,掉头就要走,一步都没迈出,反而被顾昀拉得向后踉跄两步。

汪春儿眼泪汪汪地望着少爷。

“嗯,没错,这不能解释为甚么汪春儿光着,世子您却穿戴衣裳。当然,也能够没有脱就办了事,这也是常有的。”

“体液干了以后的反光,床单和被子上都没有,而你们又没脱裤子,那证据还能在哪?如果裤子里也没有,就能证明是汪春儿趁您睡熟了偷偷爬床制造失身假象。要不你俩脱裤子查抄?”

汪春儿紧紧夹着腿,冒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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