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一个月的出货量实在没有多少?”
“是是是,我们之前是一家人,我们老黄家在天水坊传了好几代了。女人是来买肥皂的?”
“婶子不是说他们家负债么?我更要去看看了。”
那妇人缓慢进了一间屋子,半晌工夫就拿了一个胰丸子出来。
小黄记家的人此时现在已经顾不上买卖,赶快也往姻亲李记家跑,但他们哪有马腿跑得快,并且又要防备街坊邻居看出端倪胡说话,如果引来了大黄记家的人就费事了。
在线路里,第二家就是小黄记。
“唉,也就够用饭吧,幸亏这小宅院是自家的,一年到头多少能攒下来点。”
白蔻很快找到第一家肥皂作坊,因为火碱的伤害性,以及制肥皂过程中产生的气味,匠人必须得独门独居,而不能住大杂院,不然极易产生不测。
“能够能够,女人稍等,我拿来给你看。”
想到此,小黄记家人只好假装无事人一样,让孩子们权当串门走亲戚,渐渐步行畴昔,其别人则在家里等动静,不然他们这些干活的人一起跑了,顿时就会有功德的邻居四周鼓吹。
“阿谁李记跟你们谁家干系更近?”
“你们每月产量多少?支出多少?”
“买不买倒是两说,要先看过你们的技术才晓得。”
“女人,你看看,我们的技术靠得住的,坊里的大户人家都来我们家买肥皂。”
小院里顿时一阵慌乱。
“女人干啥问这个?”那妇人面露警戒神采。
白蔻接在手里掂了掂分量,比她便宜的肥皂轻多了,还小,只比蜡丸大一点,因为是手捏的圆形,以是形状也不规整标致。
“莫非这是贸易奥妙?”白蔻笑眯眯地把胰丸子还给对方。
“哦,本来是这模样,那既然你们买卖昌隆,我就不便打搅了,告别。”
“女人,你探听这么多是要干甚么呀?”
街门敞着,门口有小孩在玩耍,见有人来缓慢地跑进院里喊大人。
白蔻才刚上马,院内就跑出个年长些的蜜斯姐,牵着马缰绳将马栓在门边树上,白蔻取上马鞍上的承担径直迈进院内。
跟大黄记一样,家里十几岁以上的男人都有呼吸道的疾病,最年长的家长方才三十出头,停不下来的咳嗽已是家常便饭。
“哎~,婶子,不焦急,我先去李记看看。”
“跟我们小黄记更近,辈分上来讲是连襟干系。”
“哦哟!来了朱紫了!快来号召着!”小黄婶子赶紧喊女儿们,“快拿茶水滴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