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并且没证据证明婶子前后两次看到的干果是同一批药水拌出来的。”
“连贩子都遭到连累了?”
“婶子如何会晓得这事跟那人有干系呢?”
“阿谁时候,三少爷也就四五岁的小童,还没不到立世孙的年纪,但大老爷是世子啊,世子的嫡宗子那是多金贵的身子哟,宫里的内侍带来了很多好东西,但是大的也好,小的也好,甚么都灌不进,差点府里办两场丧事。”
“然后?”白蔻心生一股不好的预感。
白蔻再次谢过聂三婶,互道晚安,沿夹道回院子歇息。
“温总管如何把人弄走的?”
白蔻没吭声,只是冷静地点了头,没奉告聂三婶,厨房里的这点烂事三少爷是晓得一二的,三少爷都晓得的话,大夫人也必定是心中稀有的,只是在等候一个清理的机遇。
白蔻完整能够设想那高低乱成一锅粥的场景,情不自禁地脸部肌肉抽筋,“阿谁谁为了上位,不吝拿世孙来当垫脚石?”
“婶子,你别想这茬了,这跟你没干系,搁谁身上都想不到。现在回过甚想是那干果气味特别惹人起疑,可这世上有趣无色的毒药多了去了,当时那混乱场面谁还能沉着办事,只想着如果主子们出了事,少不得要几个陪葬的。”
白蔻接下杯子续了杯水放到聂三婶手中,“婶子向来没跟人提起过这事?”
“一开端我是不晓得的,但侍卫抄检厨房的时候,我曾经见过一眼,感觉有一袋干果香得古怪,有一股说不清的甜腻味道,没过量久就传闻恰是从那袋干果里检出了毒药,那甜腻的味道就是代替****的毒药。”
没想到温谷山连着三老爷那头,现在他已把厨房视为后宫,这个名声毕竟不好听,有损国公府颜面,特别是府内里云英未嫁的蜜斯们的颜面,那是大事!
“然后有一天,毛总管烤了三少爷最爱吃的一道甜点,没过量久,三少爷就口吐鲜血倒地不起,当时三位老爷都在外埠任上,老国公虽在家可他到底上年纪了,恰好大夫人正怀着六少爷,情急之下就动了胎气。哎哟,府里那的确是一团乱啊,连连请了几位太医,那边救小的,这边管大的,把宫里的贤人都轰动了,太后、皇上、皇后都派了内侍过来扣问。”
“自这事以后他就再也不吃了,烤炉也没人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