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赏钱还能多给甚么?”
“婢子才是最夙起床的人,天然会提早开锁,无毛病她们起床洗漱。”
“有话就说,不要憋着,身为一个男人这么墨迹累不累?”
“厨子最善于抓机遇了,不然可就糊锅了。”白蔻没重视到顾昀变脸,还在自鸣对劲。
“必然做到。”
“婢子刚才打的是色狼,您承认您是色狼咯?”
“谎话。”顾昀承认得很利落,“我就是客气一下。”
“你如何会有伶仃糊口的设法?亲戚之间再陌生,老是亲戚嘛。”
“呃,这个……”
“你越说我越心慌,你让我放心一下好不好?”
“您专会欺负人。”
“甚么?!那我半夜要喝茶如何办?”
“好啊,就当我是思春,像发情小狗,你能如何样?”顾昀耳朵尖,两人又靠得近,全闻声了,对劲地嘿嘿直笑。
“值夜的丫头都是一觉到天亮,您半夜底子不喝水。”
“行,您是世子,想吃甚么都行。”
“有皇孙的证词证明你是正面勇斗两个凶徒,这么大一个功绩,你想要甚么都能够的。”
“今晚开端,抱厦锁门。”
“就是你救了皇孙这事吧,你真的只要赏钱就满足了?”
“但是丫头们比我夙起,你锁了门她们如何去背面?”
“真要有万一,婢子会及时起床开门的,放心,不会误事。”
“但是机遇就这一次,可没有明天的功绩留到几年后折算的说法。”
白蔻终究还是发觉到顾昀那声感喟内里埋没着的情感,感觉这小少爷偶然候真不干脆。
“没有啊,我没有甚么想说的。”顾昀猝然一惊,矢口否定。
顾昀扒开白蔻的鬓发,像蜻蜓点水一样,从她的额角一起亲到下巴,心对劲足地紧紧抱着。
“以皇孙的拯救之恩换婢子规复自在身的一个特赦,但婢子只是未及笄的小女孩,不能伶仃立户,必须得送到亲戚家去共同糊口,几年没见过面的亲戚了,谁晓得是不是可靠,万一又是个火坑呢?”
“实在……”
顾昀脸上这才重新暴露笑意,在白蔻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
“不必了,不消试我也晓得是甚么滋味。”
“真没有?现在不说,等回到府里再想说婢子可就不听了。”
“既然婢子服侍的是晔国公世子,还怕没有持续建功的机遇么?婢子还年幼着呢,来日方长,统统皆有能够。”
冷不防地被吃了一大口嫩豆腐,白蔻立马缩成一团,把毯子裹住本身的口鼻,声音从毯子底下传出闷闷的。
“我没说不要你,你不要胡乱扣帽子,我就是猎奇问问你有没有借机从良的设法。”
“到底谁欺负谁啊?”
“不要不耐烦嘛,我说就是了。”顾昀抓抓脑袋。
“唉……”顾昀长叹一口气,摸摸白蔻的脑袋,扯皮辩论说了一起,真正想说的话还是没有问出口。
“吞吞吐吐的,到底是不是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