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接货和送货的两个地点,大车去接货的时候,发货方会照付运费,安然送到后就没有大车的事了,这钱就是这趟你应赚的分红。我们一向苦于没有稳定可靠的车夫替我们跑腿,倘若此次合作镇静,今后这满城跑的买卖就归你了,如何样?”
第二天,石天珉在府学见到顾昀,约他中午到街上用饭,在饭桌上,为了勾起顾昀对钱的欲望,石天珉把白蔻卖了个洁净,固然为了他俩主仆豪情没有明说白蔻背后里骂他,但还是把她只讲给绯香听的一些词学了一遍。
“那行,那就这么定了。既然是贵重商品,我就不指派哪个车夫专门跑你的票据,到时谁的车子有空谁就去,不迟误收货方干活嘛。”
“让太多人晓得我手上常常有贵重商品要运送,不太好吧?还是挑一个可靠的专门跑我的票据吧?”
“那不就结了?既然表面就是平常包裹,那又何必专门指定某个车夫跑单呢,那不是直接奉告人家这包裹是代价高贵的贵重商品么。”
“去吧,跟他说一声,让他明天见着顾昀提一提。”
“我连你的分红都给了,还能在乎这多出来的一点运费?车夫接货的时候直接报价就是了,不会还价还价的。”
“可你一趟货有多少?我阿谁大车行范围不大,车夫和车子的数量都有限,货太多的话,我想接都接不下。”
“也是,是我太严峻了,忘了在大车行的车夫眼里,我的包裹跟他们每日运送的包裹没甚么两样。”
“没有没有,一辆车就够了,但是最好是专车公用,空车接货,送货途中不再接别的货,直接送货上门,然后才气去做别的买卖。”
“货栈跟货栈之间的货色运送,我向你包管,没有车夫会去猎奇包裹里头是甚么,我天水坊内里就有一个叫吉利栈的货栈,坊内商店提货发货现在都是叫我那大车行去做,车夫们早就风俗了从这个货栈接货送到阿谁货栈去,光是送货时候就很严峻了,谁有那闲情躲起来去拆人家的包裹。”
“能够呀,归正我那几个作坊自用的阿谁大车行虽是顾绘的名字,但是白蔻全权打理的,那边的管事伴计和车夫都听她的话,跟她说一声就行了。”
“指派某小我专门跑你的票据,那就是又多一个经手人了,时候一长,搞不好哪天就晓得了他卖力运送的实在是贵重货色,万一起了险恶心机呢?万一他也碰到了急需用钱的难事而打起货色的主张呢?”
“那倒不至于,为了一起上运输安然,货包包得很严实,看不出内里的东西。”
“你如许说倒也有几分事理。”
与此同时,已经回到本身内室歇息的石天琦,正在听绯香复述中午与白蔻的说话,对白蔻话里冲天的怨气感到很对劲。
“蜜斯说的是,要不要婢子立即去找少爷?”
“白蔻都快成全才了。”
“我可不是里手,白蔻才是,她这些日子要不是在我耳边几次念佛,我还不晓得大车行是如何做买卖的。”
“车夫们赚的就是这运送的跑腿钱,并且得是货色安然送达后,他们才气从运费平分到属于他们的那点分红,都是老诚恳实赢利养家糊口的平常百姓,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你放心好了。”
石天珉执起酒壶给两人斟酒,本身一口饮尽,借着酒劲内心也是感慨,如何本身身边没有一个像白蔻一样无能的部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