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这事吵呀?”
“我迟早要被你娘气死,一把年纪越活越胡涂了,不相干的事都能硬套在一块,无事生非才舒坦是如何着?”
顾二夫人见女儿哭,她就不欢畅了,瞪着丈夫和儿子。
“娘,嫁奁的事临时不提,要说长房调拨三哥不帮大哥,我也感觉不太能够。”
“我那里无事生非了?我说两句如何了?明显就是他们不刻薄,我那里冤枉他们了!”顾二夫人火气上来,拍着桌子与丈夫对吼,房中下人全数走避,主子们吵架,她们既然劝不了,只能躲。
顾婵嗫嚅几次,找不到话辩驳大哥,乖乖闭上了嘴巴。
“顾昀在开作坊之前他也是个死读书的少爷,他那里会做买卖?可他买卖一开起来就顺风顺水,他都做得这么顺了,明知你大哥现在整天的缺钱花,他都不来捎上你大哥一块赢利,这必定是长房调拨的。难不成你将来出嫁的时候,我们做父母的连个好嫁奁都购置不起?你这个嫡女出嫁,抬着和顾妍一样的嫁奁,叫我脸面往哪搁!”
“你娘有脸指责长房不刻薄,教唆亲戚干系,我这一家之主还说不得了?”
“爹!您消消气,沉着些,气头上没好话,都少说两句吧。”顾旭护着父亲,mm护着母亲,隔着桌子,一家四口阵营清楚。
“有你这么跟爹说话的?你晓得爹娘是为甚么事情吵架?你闻声后果结果了?”顾二老爷横瞪了女儿一眼,顾婵吓得瑟缩了一下,缓慢地溜到母切身边。
“我如何没脑筋了?你倒是说清楚啊,别觉得你是大哥我就怕了你,有理说理,少胡漫骂人,看不起你。”
“又关白蔻甚么事?!”顾二老爷在外任职,对白蔻并不熟谙,听了妻女的话还没甚么反应,顾旭先跳脚了。
“娘?!”顾婵被噎得无话可说,从速安抚母亲以转移大师视野,“娘,我们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嘛,长房又没招惹我们。”
顾婵终究被顾旭骂哭了,挨着母亲抹起眼泪来。
“长房那里做得不好你倒是说个清楚?虐待你那里了?剥削我们二房的钱物还是如何?有事说事,有理说理,无凭无据的事情不要老是捕风捉影胡说八道,顾昀本身的买卖他如何就不能作主了?他一个皇商还要听他父母教他如何做买卖?他是皇商,记着这一点,他要对朝廷对贤人卖力,他出了任何不对都是政治题目,不是买卖胶葛,他们长房好处受损,对我们二房有甚么好处?你说说看,有甚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