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做调剂我们世子当然无话可说,但是村民是甚么意义呢?墙头草,风吹两边倒,谁晓得劈面说好了,转头他们是不是又改主张了。”
“奴婢不敢,奴婢冤枉。”
“哼,一群无知刁民,也不想想世上哪有这等功德,世代穷了这么多年,俄然他们的地盘就值钱了?那片地盘上面又没有任何矿脉,值甚么钱?贪婪,太贪婪!”
“好好好,怕了你了,给他进士的税额五年。”
贤人端起茶盅一口喝尽茶水,重重地呼口长气。
跟帝王说话和还价还价那里是轻松的,她也累坏了。
“那,给不给好处呢?”白蔻一脸期盼的望着贤人。
“好了,别演了,说出你的前提吧,要如何才肯接管调剂?那些村民也是朕的子民,顾昀是受了不小的委曲,但朕也不能看着顾昀把村民往死路上逼,手心手背都是肉,朕两边都得顾着。”
“如果朝廷硬要调剂,世子作为人臣还是会接管的,但是吧,不免表情不好,之前的夸姣打算恐怕要办理扣头了,凭甚么他受气受丧失,一点补偿都没有,还不准闭幕左券了?他不想玩了都不可?合作不是得两边志愿的么?”
“可这是村民真的出尔反而后的奖惩体例,跟他们现在的行动无关。”白蔻搓搓手,一副要还价还价的神采。
“迎天府强留下了河东村的村长呢,顾昀去跟他聊过了?正式谈妥了?左券闭幕,村民补偿丧失?”
“陛下,您这是想做调剂?”
“是啊,朕来做调剂,看不看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