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中午的时候,府衙派人来给诚王妃送补偿金,前天的事明天上午府尹判下来了,那些个喝醉酒行动不端的举人们都被肃除功名,幸亏只限他们本身这一代,没有制止后代科举,同时也不准他们再留在都城,本日摈除。
“那就当她是从中坊一带来的好了。”
她们姐妹俩都是单立女户,各为户主,白蕊要不要再醮是她本身的事,但她既然说媒婆是不请自来那就是有古怪,白蔻想了想,披上大氅,提了灯出门去见姐姐。
“对呀,那里的男人几时相中了姐姐?”白蔻拿起名帖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嘲笑着放下,“值得查一下。”
王府的下人们都听得目瞪口呆,如何连着出这类事,纷繁点头感慨世风日下,读书人一代不如一代。
白蕊细心回想了一下,“不是官话,但也不粗鄙,普浅显通吧,说不上来。”
白蔻把饭菜从食盒拿出来在饭桌上摆好,白蕊则去里屋取那男方名帖。
宁佩兰听白蔻讲了启事,也是感觉奇特,利落地接下了这件事,白蔻走后没多久,宁佩兰就派人跑了这趟腿。
“气人,的确气死人了,先用饭,这事轻易,明天我就找人办,几天工夫就能查他个底儿掉。如果在我有覆信之前阿谁媒婆又来了,对付她就好,犯不着和媒婆活力,她们只是牵线搭桥的传声筒,把男方夸上天了也任由她去说,毕竟是收男方的钱替男方家来发言的,向着男方也是正理,但倘若说话不好听,比如话里贬低人惹着姐姐了,直接一巴掌扇畴昔,都城里媒婆多了,别怕获咎人。”
“是蕊大姐下午派人送来的。”
“爷这是跟白大掌柜借了车?”
白蔻听完没说甚么,只是淡淡地点头表示体味了,先回屋安息,想着要不要跟王妃说一声,想个别例给府衙缧绁里的那伙人留下一点毕生难忘的影象,但回到屋里,小叶子奉侍她洗手净面换衣后,回身给了她一个信封。
“看,我都不晓得如何回事,一个媒婆上门来就说有男人相中我了,非我不娶,这话说得仿佛我在内里勾搭男人似的。”白蕊把名帖放在mm手边,气哼哼地坐下。
“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