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蜜斯,您千万别说如许的话,要不豫王家的那两个县主,您和她们另有联络么?”

煎熬了好几日,姜月怡终究收到韦正道的复书,晓得了顾昀为了珍惜羽毛不会与任何盐商见面,别的顾昀把其他盐商送的美人都另行安设的动静也传到了她的耳朵里,明白顾昀这一头的门路是封死了,白蔻又忙端庄事,回绝统统应酬,即是两端都没体例了,急得眼泪就掉了下来。

一向在存眷的盐商们也学到一个经验,还学到一个新词,恋幼癖,残害女童,重点是心狠手辣毫无人道,因为顾昀把美人们所说的一旦被退回就因有利用代价而面对死路一条的事情也说给了同僚们听,激发了朝廷的一顿攻讦,弄得盐商们灰头土脸。

“没有了,她们觉得我与她们交好的目标就是为了通过韦正道能与顾世子打仗,说我用心不良,不信赖我只是想保住来岁的盐票,直接与我断交了,不准我再去纺织行会。”

顾昀手里的那些美人也由他的哥们一起分了,洗净铅华,送去做织工和绣娘,夏天的商战让这些本来家中就有运营织造买卖的抢到了很多织户,买卖盘子扩大了很多,一家塞几个新人不在话下。

白蔻得知顾昀被盐商们送了二十多个美人,拍桌哈哈大笑,看在他已筹办把美人都送走的份上,次日的午餐菜肴让厨娘做了红烧海参送去翰林院。

“嗯,也好,断交是她们提的,那就如许吧。”

但是盐商们给顾昀送豪礼的事情还是在宦海上传开了,翰林院里很多同僚都调侃顾昀,顾昀每次都很严厉当真地表示本身不是恋幼癖,对未及笄的幼女没兴趣,更不想残害女童,他的哥们当然跟他站同一战线,并且美人都被送走了,同僚们也就没了再说这事的意趣,三四天的时候翰林院里对顾昀的打趣就都消停了。

“那我们就等,盐票是来岁的事情,另偶然候,顾世子那头走不通,我们就等白蔻,韦正道的信上说的很清楚,有买卖找白蔻,那我们就和白蔻谈买卖,既然我们现在没资格与她坐下来面谈,我们能够给她写信,详细描述辛州的物产,只要勾起她的兴趣,同意与我们合作,假以光阴,姜氏就将是辛州最大的盐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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