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得是挺不错,可你有想过万一被采纳如何办吗?”
韦谦公然在家,可贵轮休几日,回家享用嫡亲之乐,顾昀到来的时候他恰好午休起来。
“你,你到底想干甚么?!”
“有些事总得要有人去做,你们男人不做,那就只要我这个女人来做,而我一旦做了,男人们感到了危急就会想杀我而后快,撤除我这个大威胁,你们男人就能持续高枕无忧。”
“哦,好大的好处?”
“这可难说,好歹我白家祖上也是自军中起家,酷爱冒险是本性。”
白蔻翻身下床,绕到顾昀那边,拿起他刚脱下的外套,顾昀面色生硬,紧抿着嘴唇穿鞋起家,由白蔻奉侍着穿好衣裳,固然不想走,但他晓得环境危急,他总得做点甚么,提早放点风声出去,预先做好以防万一的筹办。
“都说盐商暴利,你晓得军器买卖比盐铁专营更暴利吗?兵部的买卖只要做成了,今后就是个财大气粗的土财主。户部有钱?屁,兵部才最有钱,将来国库的税金大头将是兵部进献。”
“嗯,女人干政呗,这是被骂得最凶,最致命的罪名。”白蔻一脸无所谓地耸耸肩。
“承诺我!这事一结束我就派官媒上门,你不准把人踢出门!”
白蔻即便被以女人干政的罪名丢了脑袋,也扳连不到任何人!都是她一人所为!她光棍一个,自主女户,死就死她一小我!
“抱兵部大腿。”白蔻转回脸,细心清算她的稿子,“和兵部开完会后,文人士子会炸了锅,他们会穷凶极恶地进犯我,买卖不成制止地会受点影响,如果兵部没有接管这个打算书,那我就只要死路一条,贤人也保不住我。”
顾昀拉长着一副马脸,被白蔻推出了房门,让小叶子送他出去。
“我绝对承认你正在把这份本性发扬光大。”
他俩没婚约!
“别冲动别冲动,今后的事今后再说。”
“我当然晓得。”白蔻奇特地瞥了顾昀一眼,“又扳连不到你身上。”
“这很要命的知不晓得?!”
“这倒不必然,有能够会引来文人士子多嘴多舌,另有文官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