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头牌如许摆布夹攻,顾昀不矫情也不鄙陋,安然地大吃豆腐,把美人当人肉靠垫,与同僚们喝酒吃菜有说有笑,嘴上花花,内心端庄。
“白总如许管你,小顾大人有没有不欢畅呀?”
今晚的同僚酒宴固然是早就定下来的,客房也是有一间算一间,但都比较分离,不是相互为邻,顾昀本身屋子摆布两边传出来的声音都是外埠口音,离他比来的顾景隔了三间客房。
教坊内的女人们离开这片苦海的独一门路就是被某个男人赎买回家做妾或者外室,如此才气换一个布衣身份,但哪怕做不到布衣只能得个奴籍,也比现在的贱籍强很多,而这么多女人内里,天然头牌红伶从良的机遇最大。
“小顾大人,您堂堂状元郎,被白总管得这么紧,多没面子呀。”
屋里灯火透明暖和如春,顾昀送了依依不舍的严月儿和含心出去,挥手扇了扇她俩留下的香粉气,闩了门,回身脱去外袍扔在床上,只穿戴中衣中裤和羊毛背心在屋里走动,刚本身脱手泡了一壶热茶想醒醒酒,就俄然听到洗脸盆那边的屏风背面有动静。
光是想想也晓得这是不成能的嘛。
“因为给家里挣钱的是白总呀。”
桌上欢声笑语,严月儿和含心两民气里却都是沉甸甸的,没想到顾昀如许的好男人竟然是个惧内的,以往所假想的只要奉养好顾昀借他的手赎买本身从良的好打算就要短命了。
顾昀摆布两边都坐着一个将近挂在他身上的美人,别离属于两家楼的头牌,左手边给他斟酒的叫严月儿,右手边喂他吃菜的叫含心,都是各自楼里最当红的女人,每天被人重金捧着,天然都是心高气傲的主儿,那里会情愿被对方比下去,一左一右夹着顾昀经心全意地奉侍。
两女吓坏了,恐怕顾昀恼了,他如果然恼了,转头力捧别的女人,本身这头牌就做不下去了,而各家楼里底子不在乎头牌换人,常常换人反而申明楼里后继有人,是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