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
当下,刘中郎揽着小女郎的腰,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道:“游思勿忧,且再待些许光阴,画圈之人待刘浓情厚,刘浓岂敢有负。”
小黑丫一声尖叫,也不去管脖子上冰冷的雪团,弯身便捞雪,顿时,大战又起。少倾,洛羽不敌小黑丫,被追出了院子,仓促逃离之时,一头撞进鲜卑若洛的怀里。
桥游思香腮枕着他的肩,听着他扑嗵扑嗵的心跳,以及那教人面红耳赤的情话,小女郎羞意伴着甜意,喃道:“昔日,君随阿兄来吴县时,常暗中偷窥游思,游思便知也。”
“簌!”
待那一点雪蕊融入茫海当中,刘中郎拔转马首,一夹马腹,顶风驰雪……(未完待续。)
将将提步,却闻室内传出重物坠地声。晴焉心奇,稍稍一想,忍不住的揭开帘角,往内一探,只见刘中郎仅着中衣,四仰八叉的栽倒在床下,正揉着脑袋,满脸难过。晴焉冒死忍住笑,复闭帘,端动手,沿雪廊而走,留下一行浅小萍踪。
“擦擦雪,莫使冰水融身。”
小女郎如何禁得住,双手捏拳不住捶他,何如力弱,推之不开,捶之不动。渐渐的,只能遂他。垂垂的,闭上了镜眸,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长长的睫毛轻颤,尝试着,回应那无边的羞怯。
蓦地,雪球飞来,柔然公主歪头避过,随即,一身大红飘入三寸深的雪地里,捞起一团雪花,用力一捏,猛地掷向小黑丫。
“噗嗤……”
暗香暗浸,和顺旖旎。
桥游思嫣然一笑,顺着他的目光一瞅,顿时羞怯满怀,脚指一翘,“嗖”的一下,缩进了裙角深处,嗔道:“非礼勿视,君可知否?”
一声闷响,谁被打中了?小黑丫扭头一看,眸子突然陡闪,小手却掩住了嘴。只见刘浓刚好一步踏出院中,不早不迟、未几很多,将将好,雪球贯脸。
“君,君,岂可,岂可……嘤,嘤……”
“勿要如此,现下……且待今后……君乃美鹤,刘中郎,不成……晴焉……晴焉尚在……”小女郎眸子眨来眸去,胡乱挣扎着,不让刘浓得逞。
一吻,柔滑似腻玉,再不肯舍,续续深探,抓住那点灵动而小巧的舌尖,轻吮慢撩。
刘浓一本端庄隧道:“非也,刘浓乃是心慕吴郡之清绝,又忽逢棋败,故而生奇,是以窥之。游思,曾记昔日蚁游于圈乎?刘浓便若那蚁,游思画圈,故而,盘桓终不去矣。”
刘浓情动如潮涌,慢吻细揉。
也许是暖意极甚,亦或方才的吻过分甜密,小女郎脸上红扑扑的,额角染着颗颗细汗,泛着霞玉般的光辉,她把本身蜷起来了,抱膝于怀前,将楠木小手炉搁在膝上,下巴抵着雪嫩的手,吵嘴清楚的眸子凝睇着刘浓,一眨不眨。
县公署内,青槐似白菊,桂树若玉笼。东院中,闾柔、小黑丫、洛羽、织素、晴焉正在打雪仗,雪球飞来飞去时,玩耍的女子们笑声如铃转,不断于耳。
“格格,巧舌令色也,游思未画圈……”
小女郎羞得浑身都在颤抖,面红欲滴,想把脚抽出来,满身高低却无半丝力量,若任由着他抚来摸去、细细把玩,又好生羞恼,秋水明眸斜剜着他,眼泪汪汪的,都快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