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岂可失本而逐末也!”
少时,便听她在草丛中呼喊:“郎君。快来,快来……”
便在此时,陆舒窈亦不知看到甚,眸子突然一亮,“呀”了一声,抓着裙摆飘向林丛中,身姿轻巧若蝶,飞扬的金丝履踩得一对小金铃“叮铃铃”作响。
“唉……”
因想尽快医治小金莺的断翅,陆舒窈的金丝履迈得轻巧,未几时,二人便行至清风观前。
“莫若,屯于此地?”
静听花着花落,漫随云卷云舒。
刘浓脱口道:“顾氏女郎?但是顾,顾荟蔚?”
行得一阵,刘浓摘掉落在陆舒窈头上的一片树叶,突地又想起昔日袁女皇所言,便笑道:“舒窈可曾识得陈郡袁氏中人?”
“啪!”
陆静言见陆纳仍不落子,嘟着嘴巴,伸手往盘中一点,鼓动道:“七哥,往这落子,定然可抒难局矣。”
陆舒窈想了想,轻声道:“七哥有中意的女郎呢,何如倒是顾氏女郎,阿父与母亲都决然不准,母亲更加此悲伤落泪。”
“叽叽,叽叽。”
陆舒窈明眸闪波,细细一阵思考。突地嫣然一笑:“舒窈晓得了,陈郡袁氏有二姝,女皇擅诗赋予丹青,女正擅弄琵琶。年前,陈郡袁氏于丹阳停止秋兰会。遍邀江左各地的士族女郎参予,作画以赋秋兰。舒窈本也想去呢,何如族里不准。厥后,阿父与张世叔路过丹阳,听闻人言:‘袁氏女郎,丹青之妙,江左无双’,张世叔感觉定是言过实在,便带着舒窈的画作去了,而后。而后……”说到这里,她一向而后。
“哈哈……”
言罢,略显淡淡哀伤,想起了她与刘浓之间,但转念想起刘浓刚才所言,悄悄自喃:花开此岸,共结连理……
她连名字都想好了,再说若要将这断翅治好,没个十天半月怎成?而她怎会在此地逗留这好久?这是在诓大金莺啊。刘浓暗中好笑,却怕大金莺伤她,只得将她紧紧的护着,一步步踏出林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