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遁面上一红,难堪的咳了一声。 刘浓行礼道:“然也,追索至理,岂可儿戏!” 一声鞭响,车驶建康。(未完待续。) 刘浓只听不答,不时的看看支遁,支遁一起都在哀叹,转动手中窜珠,嘴里也念念有辞,听不清他在说甚。 道寺叹道:“你我皆为扬道,何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