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鱼向来是眼高于顶,总想捞把狠的,出不了甚么端庄主张,他问我有没有甚么体例,让一小我一夜暴富?
臭鱼嘿嘿笑道:“你小子总吹本身脑袋瓜子活络,也有想不出来的体例?我明天接了一电话,你猜是谁?是咱胡同里大老冯打过来的,我感觉咱俩发财的希冀,全在这里了……”
大伙听到这都给老冯起哄,感觉他又在说胡话了,付之一笑作罢,可这事给臭鱼留下的印象很深,现在跟我提起来,他觉获得云南赌石头,真是个发大财的路子,固然有风险,但这年初玩的就是刺激,内心经常惦记取,只是一时没有机遇。
旅店
我们俩正看大裤衩子侃得眉飞色舞,忽觉天旋地转,身子像被抛起来以后,又重重向下坠落,这辆长途汽车带着车内的十几名搭客,一头翻进了深沟。
大裤衩子说:“兄弟,你不懂啊,你哪懂这个呀,这东西包着皮子跟平常的石头一模一样,扔地上都没人捡,有甚么可看的?”
大裤衩子说兄弟你不懂啊,你们哪晓得这些事,这叫“死店活人开”,如果没有真本领,地段再如何好,买卖也是不可,人家这处所是偏僻,咱不是还是上赶着找上门去吗?你们俩放心,哥哥此人就一个缺点――太讲义气了,毫不会让你们哥儿俩白跟着跑一趟,此后只要跟着哥哥,准保错不了,哥哥带着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我说这就是偶合罢了,传闻有个年青女人犯了极刑,押赴法场履行枪决,被法律队一枪打进后脑勺,当场撂倒在地,尸身送到火化车间筹办燃烧,焚尸工正想脱手把她推动炉膛,这女的俄然坐起来了,抱着脑袋嚎啕大哭,本来人脑中间有道缝,枪弹不偏不斜从缝里穿畴昔了,这才在火化场里上演了诈尸的一幕,家眷冒死拦着内里的人,这女的已经被履行过一回极刑了,灭亡证明也开过了,如何能再毙第二回?法理上却不通融,极刑没打死必须补枪,没有筹议的余地,可法律队的人都没跟来,只能让几个法警抽签,抽着的人戴上白口罩穿上白大褂,装成大夫,然后把手枪枪弹顶上膛揣在口袋里,出来奉告那女的不要哭闹,躺好了给你包扎伤口,等那女的依言躺下,立即取出枪对准脑袋抠动扳机,随即一按按钮,把死尸送进了焚化炉,履行枪决后又活转过来,这命可够硬了,最后还是难逃一死。
我端起啤酒瓶子给臭鱼满上,说道:“你这厮虽浑,却还懂些事理,抢银行是不可,前些年我们那不是有俩小子抢了银行吗,一个十九一个十七,都是职专里刚毕业,觉得有了钱能讨女朋友欢心,竟然贼胆包天抢了一家银行,哥俩儿分完贼赃,一个奔了山东,一个躲在本地,钱到手还没捂热乎呢,就让雷子给按住了,成果十九的阿谁被毙了,十七的阿谁不敷年龄,可这辈子也别想再从四周墙里出来了,以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义之财犯警之财,都毫不能碰。”
我一听这事立即明白过来了,希冀赌石头发财,本来就是很不靠谱的事,大裤衩子必定是财迷心窍,跑到云南赌石头,成果赔光了本钱,没体例只要打电话给臭鱼求救。
大裤衩子正色道:“报销那点盘费算甚么,瞧不起哥哥是不是?等哥哥这个宝贝出了手,先带你们下馆子去,甚么陆地牛羊海底鲜,山上走兽云中雁,河里的王八湖里的鳖,甚么好咱吃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