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瑾玉撇嘴,这是来气了?至于吗?吝啬的男人!内心嘀咕,撇开脸,不想理睬邵瑀辰了。
娄瑾玉见邵瑀辰跟着进了阁房,又不爽了,“邵瑀辰,你是闲的没事做吧?我走到哪儿,你跟到哪儿,成心机吗你?”
“嗯,看来本王真的病了!”邵瑀辰点头,煞有介事,“能不能劳烦娄神医给本王瞧瞧?看本王是得了甚么怪病?”
娄瑾玉考虑半响,在说与不说之间挣扎,满心纠结。
娄瑾玉喝了茶,略微减缓了一点怠倦,想到要分开都城,深思着该如何跟邵瑀辰开口。
“谁跟你置气?”娄瑾玉斜睨着邵瑀辰,撇嘴,“我又不是闲的慌!”
“瑀王爷,姑奶奶没有父母心,只要蝎子心!”
“邵瑀辰,我都没问你出京做甚么,你又何必多问?”
“有甚么事?”
“不干吗!”
“还说不是置气呢!”邵瑀辰面露无法,“好了,别活力了,先前的事,是本王谨慎眼了,不该跟你活力,你也别生本王的气了,好不好?”
“你也要离京?”邵瑀辰面露惊奇,“娄瑾玉,你出京做甚么?”
“你感觉本王有病,那本王就有病!你感觉本王没病,那本王就没病!”邵瑀辰面色严厉,说这话的时候一本端庄的。
“嗯!是这件事!”邵瑀辰点头。
两人同时开口,都楞了一下。
邵瑀辰感觉,他跟娄瑾玉心有灵犀,表情非常愉悦,笑着扣问:“娄瑾玉,你想跟本王说甚么?”
“有事!”
娄瑾玉面上还是不快,内心却舒坦了很多。
“娄神医,正所谓医者父母心!既是绝得本王病的不轻,何不高抬贵手,替本王好生诊治一番!”
邵瑀辰将人揽进怀里,放柔了声音:“娄瑾玉,本王有点事需求分开都城一段时候,大抵三个月后返来,你好生照顾本身。如果急需用人,就奉告夜坤一声,瑀王府的侍卫随你变更!”
邵瑀辰挑眉,“娄神医还真是体味本身!”可不就是毒蝎子嘛!
娄瑾玉再次接过,也是三两下就喝光了,喝完袖子一抹,擦了擦嘴角,稍显卤莽。
“娄瑾玉!”
邵瑀辰还是跟从,娄瑾玉没表道理睬他,他有表道理睬娄瑾玉。至于先前的气恼,某王表示,早就消气了。
“你先说!”两人异口同声,忽而都有些哭笑不得。
邵瑀辰皱眉,猎奇心被娄瑾玉勾起,这内心就跟猫抓似的,“娄瑾玉,有甚么话就直说!”
“不干吗那你跟着我?有病呀?”娄瑾玉没好气道。
宝三下了地,直奔娄瑾玉,站在娄瑾玉身边,有样学样,一会儿扭腰,一会儿踢腿,一会儿蹦跶。
娄瑾玉眯眼:“邵瑀辰,本蜜斯觉着,你病得不轻!”
邵瑀辰也跟着起家,跟上娄瑾玉。
看娄瑾玉蹦跶的欢畅,宝三也有些跃跃欲试,在邵瑀辰怀里扭动,想要下去。
“没甚么!”邵瑀辰有些气恼,俄然甚么都不想说了。
那圆滚滚的身子,做起这些行动,还真是非常有喜感,邵瑀辰忍不住发笑,娄瑾玉也有些哭笑不得。
邵瑀辰摇了点头,心下感慨,娄瑾玉还真是一点大师闺秀的模样都没有。只是娄瑾玉出身将军府,端庄的大师令媛,按理该学的礼节不该该落下,如何就养成了这么本性子呢?
“邵瑀辰,我没甚么话想说了,你呢?刚才想跟我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