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沧月笑着抚摩着他的发顶,“本日如何起的这般早?”
“爹爹定然不会奉告皇奶奶的,豆豆煞有介事的说道,“百事孝为先,爹爹是个贡献的人,又如何会做让皇奶奶起火的事情呢。”
御无双咳了咳,“快点去吧,莫要让楚先生等久了。”
“眉若远山,眼若秋波,鼻若鹅脂,嘴若花瓣,好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拓跋玄扬起酒杯,将清酒一饮而尽,他的眼眸扫过连沧月的脸颊,随即低垂闪过一丝暗淡,望动手中空了的金樽,似是不甘。
皇宫内挂满了大红灯笼,全部铜柱全数用红绸缎裹住,地上铺着金色的毛毡,鲜艳的牡丹层层叠叠的摆放在大殿上,花香袭人,美不堪收。
“你左一个楚先生,右一个楚先生,可否把爹爹传授给你的制毒之术都研讨透了?”御无双身着玄色龙袍,一脸寂然的踱步过来。
御无双抽了抽嘴角,“你皇奶奶如果晓得你将她送你的肥猫当作了试毒的活物,定然要将你训戒一番。”
秦雪的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她悄悄的回到本身睡觉的屋子。
秦嬷嬷刹时闭上了嘴,她将烛火吹灭,“早些安息吧,明日便是家宴,有我们忙得。”
“是不是有事相求?”连沧月捏了捏豆豆肉呼呼的小脸。
她忍不住抬手形貌着他的剑眉星目,他高挺的鼻翼,手指逗留在削薄的嘴唇上。
……
连沧月满脸羞红,她双手抵在御无双滚烫的胸膛前,咬牙切齿道,“臣妾甚是对劲。”
黑暗中,秦雪睁着眼睛望着在月色中泛着寒光的房顶,她将风太后与御楼的话思虑了一番,又将秦嬷嬷的话串连起来,脑中豁然有了一个惊破天空的答案。
御无双收回欢愉的笑声,伸开双臂将连沧月揽入怀中,“别闹,再陪我睡一会儿。”
连沧月赶紧推了推御无双,笑道,“快点下来,如果让豆豆看到,你这慈父的光辉形象,可就要付诸东流了。”
他翻身压住连沧月,温热的唇流连在她的樱桃小嘴上。
秦雪的手指握紧,她侧头看向铜镜,一张尽是疤痕的脸映在铜镜昏黄的镜面上,如同厉鬼普通令人胆怯,想当初,她也是娇媚可儿,艳若桃李的女子,谁曾想几经沉浮,她竟然变成了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俄然,那薄唇一张,便将她的手指含住,指尖传来一种痒痒的感受,御无双眉眼弯弯的看着她,声音中带着一丝降落的沙哑,“皇后这么早便将孤吵醒,是不是对昨晚的云雨不对劲?嗯?”他拉着长长的尾音,似是引诱的丝线,缠绕在连沧月的心间。
豆豆一脸嫌弃的打掉连沧月的手,“娘亲,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他转而抬起亮晶晶的眸子看向连沧月,“娘亲,除夕的家宴可否聘请楚先生,如果让他一人过除夕,岂不是凄然?”
御楼和顺的抚摩着风太后的发丝,“他只是起狐疑罢了,并不是真的晓得了甚么,何况最后的证据也已经被我们烧毁了。”
……
风太后慌乱的抓住御楼的衣衿,“阶儿是不是已经起狐疑了?”
豆豆笑嘻嘻的奉迎道,“我天然不会荒废了爹爹交给豆豆的技艺,我现在已经能种连心蛊了,明天在小肥肥的身上试了试,结果还不错。”
御无双奖惩似的在她乌黑的脖颈上落下一吻。
“青女人?”秦雪迷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