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墨客微微眯了眯眼睛,“不错,真正打动我的是小太子背诵的《清闲游》,我只是猎奇,他不过是四五岁的孩童,如何能将《清闲游》背的畅快淋漓。”

“这局残棋,老夫思虑好久不得其解,女人可否指导一二?”

轻灵的声音如同钟鼓响彻山谷,惊腾飞鸟,穿过飘雪,绕过石门,回荡在阁楼当中。

“莫过于柳老爷了。”

“豆豆不得无礼!”连沧月沉声呵叱道。

“冷么?”连沧月蹲下身搓着豆豆红肿的小手。

“好。”豆豆稚嫩的声音在山谷中响起,“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娘亲,你可传闻过程门立雪的故事?”豆豆问道。

连沧月淡笑道,“恐怕如果我报上姓名,前辈也一定开门,先生是脾气中人,天然不会攀附权贵。”

柳墨客的眼眸中明灭着精光,“难怪我见小公子有几分眼熟,很有皇上当年的姿彩。我曾经去风太后的宫中时,与当年皇上有过几面之缘。”

烛火的光芒昏黄的打在豆豆的脸上,让柳墨客生出几分恍忽来,他朝着连沧月拱手,“敢问这个小公子是……”

御阶看着连沧月消逝的背影,微微蹙了蹙眉,无法只幸亏房间内等候。

衙役娓娓道来,本来这柳墨客也不是平常富户,他本来是一介墨客,何如多次名落孙山,便弃文从商,赤手起家做起了丝绸买卖,竟然买卖越来越红火,乃至北部统统的丝绸买卖都被柳墨客把持,乃至他手头上的云烟绸还成为贡品,并多次被风太后召见。

衙役面露游移,“但是……”

世人跟着青衣小厮来到了一座古朴的房间中,房间中没有豪华的装潢,只是一些简朴的木凳木桌木书架,另有几个插花的瓷瓶。

“钦差大老爷,你们总算是来了。”

柳墨客漫不经心的看了看豆豆落下的棋子,脸上的淡然变成了惊奇,而后朝着豆豆一拱手,感慨道,“小公子的自傲令鄙人自愧不如啊。”

连沧月眼眸中闪过亮光,“先生慧眼,又岂能有解不开的迷局?”他竟然一眼看出本身是女扮男装。

天空中飘着零散的雪花,不一会儿连沧月的衣衿上,墨发上,连同睫毛上都感染了一层乌黑。

衙役带着三人,穿过城郊浓烈的树林停到一座石门的面前,那石门甚是奇特,与石墙连在一起,竟然看不出一丝的陈迹,若不是衙役讲解,他们底子就看不出这是两扇石门。

“你尽管带我去就好。”连沧月的眼眸中明灭着笃定的光芒。

豆豆背手负立,他看着棋局娓娓道来,“如果瞻前顾后天然不能分身,不如放弃一子,将目光放远,迟早都会翻盘。”

连沧月翻身上马,她将豆豆抱下来稳稳的放在雪地上。

“既然曾经是文人,定然对学术有些偏执,柳墨客最喜好甚么学说?”

连沧月与御阶在府衙中遴选了两匹能骑的马,便跟着衙役解缆了,她本想把豆豆留下的,但是豆豆却执意跟从,她只好将他带上。

柳墨客端着茶盏正入迷的看着一局残棋,室内熏香袅袅,火光融融。

衙役扬起手中的皮鞭收回清脆的声音,他朝着石门大喊道,“钦差大人求见,请柳大人前来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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