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兮顺着他们的目光看下去。
康帝走了,三公主瘫软的坐着。芸兮瞥开眼,感觉有些对不起三公主。明知褚寒会走,却没禁止,她不法了,让皇家丢脸了。
芸兮和他男人安稳的睡了,全然不知外边已然翻了天。
“归去我给你措置一下这伤口,疼吗?”
果不其然,连闹洞房的人都没有。端王平安悄悄的掀起了她的红盖头,她看呆了。
端王这才松了口气。
她去过无数次花苑,见惯百般美色,但她还是感觉她的夫君美的有些过分,缠着笑意的桃花眼带着股媚气,她敢包管他如果去花苑,定是个男女通吃的头牌。大红的喜服衬的他有些妖娆,芸兮节制不住的想扒了她的衣服,美色当前,*可贵。
“你感觉娶我,不委曲吗?”干躺在床上,实在有些无趣,芸兮试图找了些话题。
假装无所谓,芸兮转开了目光。有的时候,面对太子,她老是不晓得该如何办。大家都说太子脆弱,可她从没感觉这个男人脆弱。太子是温润了些,待人谦恭了些,但她总感觉这是个有抱负的男人,只是他现在还冬眠着。芸兮自以为向来看人都是很准的,以是不敢过分招惹太子。
芸兮神采有些不佳,都这般大声了,还把她招到边上做甚么。实在是放屁脱裤子,多此一举。
这是她喜闻乐见的。
云溪有些难堪,“六哥,弟妹给你施礼了。”
可惜褚寒是一块万年不化的寒冰,他流连花丛,调戏美人,可他毫不沾惹情爱。他是疆场的战神,军功赫赫,威风飒飒,可他毫不会成为谁的绕指柔。
除了褚家的人,她几近不会去信赖甚么人,包含她的亲生父亲,她很多时候都在察看、判定别人。
每一次见到皇家之人,芸兮总感觉特别累,这一次也很累。
端王噗嗤一笑,说他感觉甚好。芸兮不晓得他为何这么说,他不嫌弃,她便能持续撒泼,如此甚好。她找了个不错的男人,今后能够任她搓扁捏圆的男人。
三公主对于褚寒逃婚一事,态度果断的有些可骇,她说她是褚寒的老婆,乃至求康帝绕过褚寒。芸兮很惊奇,一眼万年,情难自已。
她当时定是脑袋被门卡了,竟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她是感觉那话说的很有礼,但说好的洞房花烛没了,她的小等候没了。
天晓得她用了多大毅力才没去扒他的衣衫,她等他来扒她的衣裳。
阳光下,芸兮感觉端王乖顺的像小狗,一头浅黑的头发温和的叫人想摸一摸。想想一个女人摸丈夫的头仿佛不好,她忍了内心的打动。
芸兮想提示三公主让她尽早觉悟,但三公主果断的神采太吓人。那神采让她想起一名邻国的公主,那位公主曾发誓非褚寒不嫁,她多次睡褚寒得逞后,嫁给了一个老男人,说是要找被人庇护的感受。实在那位公主只是想让褚寒活力,可惜她绝望了,铩羽而归。
和衣而卧的躺在床上的时候,芸兮有些落寞,说好的洞房花烛呢?
芸兮乖乖的坐在位子上,却不想端王俄然握住了她的手,对她傻傻的笑了笑,很暖和。他头上的伤丢脸的要死,捂在额上的白娟还透出丝鲜红,芸兮却乐了。
对于这个成为他夫君的男人,她喜好他的皮相,核阅他的人,现下感觉有些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