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池说不清那种特别的感受,只觉到手被他握在掌心后,就算后边的青唯叫着‘凤鸠不要,不要如许,凤鸠……’的话语,也没法把她吸引转眸归去。
“甚么?”
“……”
小池靠近他,靠近这传闻的木头白痴,像是看到梦境般,想要去触碰一下。然后摸到的,是一片暖和而又结壮的胸膛,她看着他,笑了。
“当初浑沌之战时,你为甚么不去尊神身边,明显他们那么需求你,你还留在仙桐林。是为了……”凤族吗。
“青唯上神那般,似愉悦,似痛苦地叫着。”
“玄色哥,你真都雅。”
“走罢。”玄色非常天然地拉着小池的手,将她拉离了这是非之地。
却更像是一块绑在腰间的皮革,经历过无数厮杀,手腕虎口处另有出鞘的剑陈迹,可她这么摩挲着,被他攥在手里的感受很放心,很安宁。
与尊神绝色倾城的魅惑分歧,与尊神夫人那清澈纯粹的美意分歧,那是一种仿佛云霾天,能够突破层层云雾中转心底的阳光。
玄色顿下脚步,问道:“如何了?”
“实在……”她说,“尊神夫人叫的惨痛,说不定也挺享用的来着。毕竟但是堂堂的青唯上仙啊,啊不青唯上神。”
在印象中,玄色是不笑的,永久都是板着这么一张脸,不管任何环境,都是如此严厉。她都几乎觉得,玄色哥生来不笑。
缓缓地,弯起唇角,笑逐颜开:“为了,你啊。”
“哦。”他又板回了那一张古铜脸。
她站在那边谨慎翼翼地抬起眸子,怯生生地看着他,恐怕站在面前的他就会因开口而逃掉。
小池走在后边俄然开口。
玄色眼神飘忽不定,忽而看看天,忽而看看她,像是定下了决计似的,“你想尝尝吗?”
小池不太懂玄色的情素,只是有点迷惑地看着他。
然后,生生地笑了笑,“开、开打趣吧。”
小池发楞,看着玄色明显板着一张脸就像是全六界欠他情面,却又极其当真的眸子说着如许肮脏的话语,她整小我非常混乱。
可现在看来,笑着的他有一股动听心魄的力量。
“拿着。”
而身后的碰撞声不大不小地响起,惊得她面色一红,然后鼻尖热热的,这鼻血啊就毫无耻辱地流滴下来。
“玄色哥……”
他的手并不如同她想的那般,像是一根死木头,硬邦邦的。
他回眸看着她,背对着那一片落日余晖,背对着苍穹风暴,背对着统统。
若不是尊神大人有大量,并未多计算,只怕当时的玄色早已被当叛变正法,魂飞魄散。
“哦,哦。”
再黑的肮脏被这光晖映的一瞬,也都洗刷洁净了。
玄色谛视着她,眸子里没有多余烦复的情感,伸脱手来,摸索着她的鼻尖,将那一缕鼻血悄悄拭去。又抽出一张帕子给她。
平常男儿家是从不带帕子的,但凤君尊神是个例外,而跟着凤君尊神多年的玄色,也是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