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石阶走了不晓得多久,总算是到了底,这儿可比上头那密室还要粗陋,小小的石室中除了正中阿谁石柱,就甚么都没有了,夜月落站定看着那石柱,细谛听着,那石柱中仿佛有水活动的声音,这儿可没上头的密室那么枯燥,脚下的水都没过了脚背,那水冰得砭骨,叫人几近站不住脚……
她走到那祭台前蹲下身,看着下头的泉眼……
“翻开这石柱?就是把依墨族统统的大力士找来都办不到吧!这石柱这么大,谁能弄开?”墨歌一脸听天方夜谭的神情看着夜月落,连连摆手,这个都不消想,绝对办不到!
那暗红的血线融入了石柱中的头绪,像是有生命一样遍及了石柱满身,而更奇特的是,那石柱上的血竟然没有往下滴落,反而是变态的朝上伸展开来,等那血线充满石柱顶端,石柱俄然纵向一开两半,石柱中的水奔涌出来,将两人淋了个透辟,石柱中的水冷的砭骨,墨歌打了个寒噤。
得了,看来墨歌是真的不晓得,夜月落也绝了要持续问墨歌的心机:“我感觉,这个石柱应当就是依墨族中女人难产的启事,当然,我也只是猜想,要弄清楚,只能先翻开这石柱!”
“大祭司?没传闻过,这极北之地本就在周国最北端没甚么人,我依墨族更是在极北之地最北的处所,别说甚么大祭司了,就算周国被灭国了,我们都不必然能晓得!要不是那裴慕夜当初弄出大动静,我们都不晓得极北之地来了一名王爷!”墨歌连连点头,不明白他们依墨族的奥妙和阿谁大祭司有甚么干系。
夜月落有些无法,拿着火把往下走去:“我现在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你跟我来,我们一同下去看看……”
“实在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是好长远的事了,我就想问问,你们依墨族和周国的大祭司可有甚么渊源吗?”夜月落一边说着,一边察看着石柱。
“莫非,老首级也就是你爹,当初将你带来这石室的时候没跟你说甚么吗?关于这石室中的奥妙?”夜月落不断念的问着,这么大的事,就算当初墨歌不晓得,老首级也没来由不奉告他啊!
夜月落叹了一口气,不晓得是该欢畅还是不该欢畅,欢畅的是她的猜想没错,这依墨族确切是与大祭司有关,不欢畅的是,大祭司不晓得又用了甚么体例,叫依墨族的女人难产而死,那些也都是活生生的性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