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她心烦意乱时,忽听宫人来报,辛姜国使者前来拜见。
林凤萍眉头一皱,有些惊奇,这辛姜国的使者怎得如此不懂礼数,哪有深夜拜访之礼?
像眼下这类见不得光的事,由他出面倒是最为得当。
她虽心中有怒,但毕竟还要仰仗辛姜出兵,面上便忍了下来。
不过她早已迫不及待,也并未多加测度,沉声道:“快快有请。”
林正年缓缓端起酒杯,看着杯中清冽的酒液,俄然大笑起来,“讽刺啊!真是讽刺啊!我林正年平生步步为营,没想光临终之时竟要拜托我斗了一辈子的仇敌!”说罢他抬头将酒一饮而尽。
在宫人的引领下,一年青男人,身后带着两个魁伟的侍卫和一个灵秀的侍女走了出去。
“的确如此。”太后对劲的点点头,看了看洛子凌身后几人,不由表示道:“不知王爷可否屏退摆布,哀家另有些话要与王爷细说。”
待使者走近,她下认识打量起来,见来人年纪很轻,二十四五岁,生的超脱不凡,一双茶青色的眸子像两汪碧绿的湖泊,令民气醉,他穿戴一身玄衣,衬着白净如雪的肤色,更觉俊美。
洛子凌淡淡一笑,疏离有礼道:“此举关乎两国生长,皇兄天然慎重,应当的。”
“哈哈哈......”洛子凌大笑一声,茶青色的眸光掠来,不由反讽道:“太后这话说给朝堂上的众位大臣听听也就罢了,何必骗本王呢?”
她脸一沉,冷声道:“哀家此举也是为了夫家,那金麟王气势日渐高涨,总有一天必将会对我儿倒霉,如果先帝还在,必定也会附和于哀家!”
太后点点头,“芙蓉王请讲。”
言蹊脚步微顿,头也没回道:“林相大可放心,本王也不但愿十弟卷入是非当中。”
辛姜国主竟然把自个儿的亲弟弟派过来了,这是在令她有些不测。
太后一时语塞,气的神采发白,这芙蓉王话里话外都是在指责她篡权某位吗!
言蹊眼底闪过沉郁之色,他担忧的事,毕竟还是产生了。
不等他说完,言蹊锋利的眸光射来,冷然道:“小巧就是小巧,她永久都本王的人!”说着他回身欲走。
太后一听他自称芙蓉王,不由眸色一惊。
弟弟林正年自从去北国和谈,至今已有一月不足,固然北国已经奥妙派兵,但他却一向没返来。
听闻芙蓉王为人萧洒不羁,但做事稳妥,虽不参政,气力却不容小觑,难怪到她这北国皇宫敢摆这么大的谱,也不在乎礼节。
她奥妙策划了这么久,说甚么也不能功亏一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