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约莫几百米,这赤色令牌俄然停止了跳动,许安然皱了皱眉,昂首看去,只见前面一群同一身穿青衫,衣服上面刺有银河宗三字的修士,闹哄哄的站在一处摊贩前。
“不过一战尔。”刘云脸上一凛,沉声回道。
他话音刚落,只见从银河宗人群里走出一个尖嘴猴腮的修士,极其不屑的嗤笑一声,阴阳怪气的回道:“你怪甚么商家,这块玄阴石我出价比你高,商家天然卖给我。自古以来,物品便是价高者得,这有甚么不当吗?至于那订金,我来还你就是。”
“我们走。”想了想,他挥挥手带着银河宗众散修走了。
许安然本日这一战,除了展露了本身的气力以外,更是奉告了他们何谓叫修士的意气风骨。
许安然心中一惊,这赤色令牌可不是凡物,能让它镇静的,想来也不是简朴之物。
谁料那刘云神采涓滴不惧,针尖对麦芒的回道:“和你们银河宗作对又如何样,我们散修联盟还怕你们不成?”
不屑、凝重、顾忌、佩服,样样有之。
说完,两人相互瞪了一眼对方,银河宗这边虽是人多势众,但是刘云一人倒是怡然不惧。
氛围,一时候剑拔弩张。
甚好许安然在刘金龙那边得了一百万的酬谢,花起来也不肉痛,倒是能买一些小物件。
许安然本日一战成名,他走在路上,很多修士纷繁投以非常的看向他。
离第二轮大比另有一天时候,许安然倒也不急着修炼,便筹算去坊郊地区看看。
许安然本日连战两人,先是吊打休门方震,再一掌击跪中门老者的战绩,可就是不久前的事。
既然这些散修叫他一声盟主,那他就有任务任务去护住他们。
到底是甚么东西,竟能让赤色令牌如此镇静?
刘云大要固然平静不惧,但内心还真打鼓,现在见到许安然走来,赶紧欣喜喊道:“盟主!”
两边现在争的,已经单单不是一块玄阴石,更是修士之间的意气之争。
“谁要你还我订金了?你见过店内里有客人点的饭,钱都交了,成果别的一方出价高一点,就端给别人的吗?”刘云双眉一竖,肝火冲冲的回道:“我不管,我就要那玄阴石。”
摊发卖主是一个看上去诚恳巴交的中年男人,一身炼气初期的修为,现在见两边互不相让,不由苦笑道:“两位道友都别再争了,我这里玄阴石又不止一块,你们一人买一块就是。”
正如刘云所说,不过一战尔。
那刘云约莫二十来岁,现在一脸肝火,涨红着脖子骂道。
话音落地,许安然冷着一张脸,从人群外徐行走来。
要晓得,那中门老者在炼气前期浸淫多年,一身修为打磨的非常浑厚,虽比不过那些天赋奇才的天骄,但也弱不了多少。
坊市内熙熙攘攘,是定王台最热烈最充满活力的处所,四周八方而来的修士在这里摩肩擦踵,一个个摆着摊贩的修士使着劲的呼喊,而要买的修士则涨红着脸,在小摊前还价还价。
“你很不错。”许安然朝他点了点头,然后目光缓缓看向这群银河宗修士,森然道:“是谁说,要替许某管束一下我散盟弟子?”
似是见到了甚么,令它非常隔心的东西一样,不竭催促指引着许安然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