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雪儿听了以后才明白信中的意义,本来柳逸玄是在信中自我吹嘘一番,想借此来把宋军吓跑。“这真是好笑,你在信内里吹个牛皮,那些宋军就会被你吓住?你当他们都是三岁小孩吗?”
王子纯道:“你!…我与柳大哥本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他绝对不是那种人!”
柳逸玄听了这话,内心也有些担忧,万一宗泽真的不能看出本身的企图,那岂不是要演砸了?我被他们兄妹挖苦一顿事小,若宋军真要强攻濮阳,本身岂不是前功尽弃了?想到这里,贰内心倒是有些后怕,神采一下子阴沉下来。
完颜雪儿一看柳逸玄吓得变了神采,赶紧笑道:“好啦好啦,瞧你吓得那样!我刚才是跟你说着玩的,我哥哥真如果砍你的头,我必定会替你讨情的,你别惊骇了!我不会就让你这么轻易死掉的,放心吧!”
呼延庆道:“这可不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进入濮阳城这才几天?若不是投奔了金人,金人如何肯让他出来对阵!”
“金主鸿德高胜天,夜思皇恩久未眠。
完颜洪固然对柳逸玄的说法持有思疑。但此时也没有更好的体例,如果让柳逸玄作为使者,跟城外的宋军胶葛一番,倒也可迟延一下光阴。本身已向磁州、邯郸发去求救信,只要能迟延个一两日,等救兵一到,便可出城破敌。本日恰好借助这个小秀才,假装与宋国人马构和,实则是公开迟延,等候救兵的到来。
柳逸玄笑道:“能不能吓跑他们,这是我的事情,刚才小王爷已经给我打了赌,我天然有掌控退兵。”又对完颜洪说道:“小王爷,就请命令开城门吧,我要出城把这封手札交给城下的宋军将领。”
完颜雪儿本想出马答话,却让柳逸玄拉住,对她说道:“郡主大人。还是让我来回话吧!”便出马对袁教头说道:“我乃是金国涿州小郡王帐下的小书吏,手里有手札一封,要献与你家元帅,并无其他来意。你们快派人过来取吧!”
合法二人扳谈之际,却听到劈面宋虎帐寨金钟响起,传令兵快马来到阵前,对呼延庆回道:“元帅有令,鸣金出兵!”
“如何不可?不就一封信吗,哪来这么多费事!”说着就把柳逸玄手里的函件抢了畴昔,回身向弓弩手要来弓箭,把函件用麻绳绑在箭炳之上,然后于顿时拈弓搭箭,只听“嗖”的一声,那支箭便直飞向宋军阵营。
呼延庆、袁孟奇、王子纯三人立在顿时远远张望,却见城里杀出一员女将,只见那女将生得是:柳眉杏眼,玉雪肌肤;身披红色战袍,头戴紫缨金冠;上身一套锁子连环甲,脚下一双锦缎麂皮靴,手里两把钢刀寒光四射,胯下一匹白马吼怒奔腾,真真是:娇娥亦作豪杰汉,巾帼岂肯让须眉!
王子纯道:“那你说该如何办?”
柳逸玄取来纸笔,筹算修书一封,让这城外宋军乖乖退去。完颜兄妹及守城诸将,皆不知柳逸玄有何本事,竟敢夸口,用一封手札让敌国罢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