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药师自从叛变投降的那一天起,就无数次的想过本身会落得个甚么样的了局,可千万没想到的是,金国人这么快就卸磨杀驴了,这完颜吉列为了他的后代,竟用本身的性命去互换,他再一次感遭到了本身在金人眼里连猪狗都不如。他当初因为贪恐怕死出售了大宋,却没想到明天却又被金人给出售了,他满眼的委曲化成两行热泪,沿着他那精瘦的面庞流了下来。
“哦?此话怎讲?”
丘楚踌躇了一下,低声说道:“承诺倒是承诺了我们的要求,只是……”。
完颜吉列见丘楚这般谨慎翼翼地来问郭药师,也不知他是何意。说道:“郭将军已被我安排到城西下寨,你问他何为?”
“若真是如许,那就是郭将军命该如此,也怨不得您了。”又说道:“王爷,事不宜迟,当断则断,若泄漏了风声,被那郭药师趁机逃了,我们就没法救出两位小仆人了!”
“翻戏岁,我乃是圣上御封的骑都尉,是大金的有功之臣,你为何无缘无端将我绑送给宋军,我要上书给皇上,我要上书给辽王千岁,让他来为我做主!翻戏岁,你不能如许呀……”
“王爷,这事你恰当机立断啊,两位小仆人还在宋人手中,您岂能为了一名降将而不顾本身后代的安危?”丘楚晓得完颜吉列有所顾虑,只得再劝说一番,持续说道:“王爷,只要能将小王爷和郡主救出,这磁州城便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即便把郭将军交给宋军,他也一定有性命之危啊!”
丘楚见老王爷来问第二个前提。赶紧转头往四周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便低声对老郡王问道:“王爷,那郭将军去了那边?”
郭药师听了完颜吉列之言,才明白是如何回事,又看到摆布十几个兵士拿着绳索要来捆绑本身,赶紧大喊道:“翻戏岁,你不能如许啊,这必然是宗泽的奸计,翻戏岁,您可不能上了他们的当啊!”
“噢,那就好。”老郡王这才放下心来。
“王爷不必担忧,末将已经见过两位小仆人了,两位小仆人安然无恙,被宗泽安排在了府衙的后院中居住,并无性命之忧。”
完颜丘楚一脸委曲地说道:“回禀王爷。末将跟他们还过价了呀!那位宋国小将开口就要两万两的白银,是末将好说歹说,他们才打了个五折。那小将还说,两位小仆人在城中住了这些日子。各种开消还要王爷您给报销呢!”
“甚么?一万两白银!他们这是穷疯了吧,你也是,如何就不跟他们还个价呢,莫非他们要多少我们就给多少吗?”
完颜吉列将神采一变,对郭药师说道:“那宋军除了要这一万两银子以外,还要老夫把你给绑了送去!郭将军,老夫明天对不住你了,为了我那对后代,也只好委曲郭将军了!”说着便对摆布将领使了个眼色,号令他们将郭药师拿下。
“只是甚么?”
完颜吉列又派人往城西传令,让郭药师单身来北营议事,那郭药师得了军令,赶紧骑马往完颜吉列这边赶来,进了辕门便看到完颜吉列与浩繁亲信将领在帐外等待本身。
“但是话又说返来了,这郭药师是辽王纳降招来的,已被我主授了官职,理应算是金国之臣,若无缘无端把他绑送给宋军,过后那辽王问起,那又该如何答复?”完颜吉列思来想去,感觉此事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