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波霸实在不想跟他废话,嘴里念叨:“我让你骂,我非得取了你的狗命不成。”俄然间就拍马出阵,举着狼牙棒向柳逸玄冲来。
“你把他骂走?你是读圣贤书的太学门生,怎能骂得过那些山野卤莽的莽夫?还是不要自讨其辱,好幸亏这待着吧!”李纲劝道。
正说话间,又听得金波霸在门外叫骂:“刚才是哪个孙子要跟爷爷决斗,如何不敢出来了?一群缩头乌龟,哈哈哈!”金波霸在门外大声嘲笑。
“呵呵,王简之子?你老爹都被我们杀的大败,你一个黄毛小子也敢口出大言,看棒!”说着便举棒打来。
袁教头对李纲说道:“门外这厮又在叫骂,我看柳公子所言也并非不成取,现在金兵一再挑衅,我们既然说了要与他决斗,怎能空口食言,柳公子刚才应战之言,很多兵士可都已闻声,若不出兵,恐没法交代啊!李大人如果担忧柳公子的安然,末将愿与柳公子同往!”
只见升官手里拿着一件奇特的东西交到柳逸玄手中,各位将军忙围过来看它,却见是一只大的漏斗,赶紧又笑他。袁教头问道:“柳至公子,你拿这么大的漏斗干甚么啊?”
李纲皱了皱眉眉头,说道:“仇敌来意不明,恐怕有诈,还是不要等闲开城门为好,这金波霸也是完颜斜帐下的一员虎将,即便派人出去与他比武,也并无胜算,若再被他伤着,岂不有损士气,还是待在城中,让他叫喊去吧!”
李纲看了看,只得点头感喟,一帮年青的小子,真是混闹!
“那里来的傻叉,敢到大宋撒泼?”柳逸玄破口骂道。
柳逸玄说道:“李大人,门外这厮如此叫骂,岂能不予反击?长此下去,我军必定会士气降落,让金人嘲笑,小侄情愿出城会会这厮!”
金波霸远远看畴昔,却见柳逸玄用喇叭遮住了脸,歪着脑袋也没看清他的面孔。金波霸细心瞧了瞧,也不晓得他手里拿的是件甚么兵器,说出话来如此清脆,赶紧问他:“来将何人,报上名来!”
柳逸玄笑道:“呵呵,大师不要笑话我,我也是有备而来啊,升官,把我那骂战的神器拿来!”他回身对升官说道。
金波霸看到袁教头拍马败走,叫道:“那里走!”便快马来追,追了将近四五十步,却见袁教头俄然勒马收缰,胯下战马立品长啸,说时迟,当时快,袁教头回身一枪正中金波霸的咽喉,将他刺死马下。这招唤作:“回马杀手枪”,乃是袁教头平生之绝学。不幸这金波霸有勇无谋,躲闪不及,死在这汴梁城下。
李纲见到他们三人年青气盛,也不好折了他们的锐气,只得同意,说道:“好吧,本官就给你们两千军马,出城以后不成与他比武斗狠,应多加谨慎。”
“别不信啊,不然我给你们尝尝!”柳逸玄赶紧走到城墙的?望口,对着城下大声喊道:“门外那厮,爷爷要跟你决斗!”
柳逸玄见他问本身的名字,忙说道:“你先说你是何人,我再奉告你!”
“哎哎哎,他们公然能听得见啊!”袁教头指着门外的金兵诧异地说道。
李纲命令守城将领不准出城迎战,城中将士只得忍气吞声。这金波霸骂了半日,已是口干舌燥,见宋军毫无战意,只得领兵原路返归去了。
柳逸玄听了这话,内心骂道:“这老头真是怂,有甚么可骇的,整天躲在城里,那不成了缩头乌龟了?”不过他只是在内心这么说,嘴上却不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