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这些就是我今晚要用的兵器!你想想,那些粮草都在城东的大院子里堆放着,门口又有兵士扼守,我们连进到院子里都不太能够。又如何能放火烧那些粮草呢?”
柳逸玄见这掌柜的把东西送来,便开口谢道:“有劳周掌柜了,我们彻夜便采纳行动,半夜之时,便是雄师攻城之际,彻夜城中必定会变成厮杀的疆场,周掌柜与家人也要把稳,不到天亮,千万不要到大街上来,以免被误伤!”
“真的吗?那我就替我们一家长幼,感谢大人了!”周掌柜赶紧拜谢。
以是我说,我们要二更出动,半夜放火,放火以后,趁着夜色,再从城南边的冷巷子绕返来睡觉,至于和这些金人厮杀,我是没这个本领了,这些就交给我们‘勇’字营的那些弟兄们了!”
“仇家,就是这个事理,不过这些酒的浓度都不是很高,我们还要往酒里再添些灯油,便利他们燃烧,另有这些麻绳,我们把麻绳拴在这酒坛上,既便利我们照顾,也便利我们向墙内里投掷,这就比如我们阿谁期间扔链球一样,拿在手里甩开两圈,顺着那股离心力,直接扔到墙的内里,绝对让那些金人大开眼界!”
柳逸玄和小六正在房间里忙活着,因为成败就在彻夜,如果本身能顺利燃烧了金人的粮草,那么城外的宋军便可趁机攻城了。
“只是甚么?周掌柜何故吞吞吐吐,有甚么话,但说无妨!”柳逸玄见他言语吞吐,不知他又有何担忧。
这周掌柜分开了房间,柳逸玄便把房门扣上。本来柳逸玄要在这城中放火,需求很多放火的器具,一番考虑以后,才向这掌柜的要来了很多器具。
由此可见,放火的成败,是全部攻城战役可否胜利的关头地点,柳逸玄固然费了一番心机,但成败还得看天意,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另有这些褴褛衣服,我们待会把它们撕扯成碎片,再用灯油浸泡,然后包裹着这些软木塞子,塞住这些坛子口,只要在投掷酒瓶之前,把这些布片扑灭,顺着高墙给扔畴昔,何愁那些粮草不被扑灭!”柳逸玄一边说着,一边给小六子演示着放火的计划。
“好,就这么办!”小六子听了柳逸玄的讲授,却也明白了大抵的操纵流程,只等夜深时分,好好大显技艺。
“柳公子。你要了这么些小酒坛子干甚么,另有这些褴褛衣服?另有这些麻绳!”小六子不解的问道。
“呱!呱呱!……”声音惨痛悲惨。
柳逸玄笑道:“不要焦急,有了这些东西。统统就都好办了!你来看,这是我专门问掌柜的要的小酒坛,酒坛子里装的都是上好的汾酒,正能够做引火之物,只要把它们扔进草料场,把坛子里的酒洒在草垛之上,那些粮草不就被点着了吗?
“好嘞,小的统统听柳公子叮咛!”
“为甚么到二更时分呢,我看还是早去筹办为好,等我们放完火,城外的弟兄也好攻城啊!”小六子说道。
“只是,这家堆栈本是祖上所传,到了小人这,已是第四代了,但愿朝廷收回濮阳以后。能将这家堆栈交还给小人,不要再…再作驿站利用了。”周掌柜谨慎翼翼地说道,他担忧宋军进城以后,仍然把这家堆栈作为驿站。因为驿站只接管些官府里的公事职员,一年到头,并没有多少利润,他只想把堆栈收回,本身重新运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