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四章 你不解风情,真是没品[第1页/共3页]

贺远又问:“那丫头的事,但是你捣的鬼?”

崔小眠目光板滞:“我失忆了。”

这个巴掌重重打在菊花脸上,她呆怔了一下,神情晃然,似如梦方醒,俄然看到本身竟然站在涵青亭内,皇上和一众亲王皇子正在看着她,而她面前就是怒不成遏的小世子,菊花尖叫一声,捂着脸跪在地上:“奴婢似是中邪了,惊了圣驾,奴婢该死!”

贺远的眉头蹙得更紧:“我最不喜男人的帕子上绣着花,娘娘腔。我之前的帕子呢,你把点心吃了,帕子也吃了吗?快些洗净了还给我。”

此次轮到崔小眠脸黑了,她半低着头,眼睛从下向上阴恻恻地看着贺远:“你不解风情,真是没品。”

贺远对她可没有怜香惜玉,他蹲下抬起她的小脑袋:“你又调皮!”

噗,崔小眠恶心肠差点吐了,戏本子没有白看,连这么狗血的剧情都让她想出来了。

那少年是嘉南王府小世子,他是太后的嫡派皇孙,英宗侄儿。小世子年方十六,俄然被不知从哪儿跑过来的女儿抱住,女眷们离得远些倒还罢了,涵青亭内的几位夙来就不拘末节的爷们儿已经笑了出来,就连英宗脸上也泛出浅笑,既非刺客,又是这等男女之事,世人只当笑话来看。

崔小眠面前闪现出一幕动听的画面:贺远搂着爽嫩适口的崔绛春,对气得七窍冒烟的沈玲伊说:表妹,直到本日我才晓得,本来我最爱的还是我的嫡妻,你就断念吧。

崔小眠干脆翻着白眼伸长舌头,一副吊死鬼的德行,贺远气得伸手从小几上拿起一颗酸葡萄塞进她伸开的嘴里,气哼哼地走了。

一进锦园,贺远就提了崔小眠的脖子进屋关上房门,问道:“那你见到玲伊了。但是害你的人?”

对了,姐还是厨子,葡萄再酸,我也能把你变成甜的,想和我抢酸葡萄,吃干抹净葡萄皮嚼成渣,我也不给你!

次日,师徒私房菜的小二们每人身上都用小夹子挂了一条手帕,一楼大厅的用竹叶的,二楼雅间的用兰草的。这些帕子崇高洋气上层次,小二们都说用来擦汗抹手挺好的。

阿谁假的崔绛春可否坐稳这个位子,并非取决于沈玲伊,而是贺远。只要贺远不劈叉,两年后崔绛春就是正牌王妃,贺远的嫡妻,到当时这个假货再不孝再阴损,也不会刻薄娘家人,她是聪明人,自是晓得就算位高如皇后,娘家失势也会直接影响到她的职位,以是她只能用经心机护佑崔家。

但是装晕这一招只要效在沈玲伊如许弱不由风的才子身上才气结果明显。如果某个孔武有力的胖夫人,除了砸坏御花圃的石子路以外,也惹不来怜香惜玉。

咦,这屋里仿佛也没人和她抢葡萄吃啊,如何会收回如许的感慨,必然是明天太高兴,产生幻觉了,对,必然是的!

两打帕子都摆在贺远面前,他皱着眉看看帕子,又看看崔小眠:“这是要做哪般?”

寿宴邻近结束产生的这个小插曲无疑很快就会成为那些深宫怨妇、候门令媛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幸亏沈玲伊反应敏捷,这一晕倒能够省却很多费事,皇上、太后、皇前面前的请罪解释免了,就连嘉南王府的赔罪也免了。

她从袖子里取出菊花的那枚珠钗,翻来覆去看了看,十天充足了,再过十天,就让这珠钗阐扬感化。

英宗内心明白。在坐的世人都明白,当主子的出了丑,无疑就是打了主子的脸,大长公主脸大打着不疼。可沈玲伊就只能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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