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五章 都是流言惹的祸[第1页/共4页]

贺远没有给她筹办马匹,像当年一样,两人共骑一马,向着城外驰去。贺远坐在前面,崔小眠和小时候一样坐在他的身后,两只胳膊自但是然地抱紧他的腰。

贺远第一次赞美地看着她,垂怜地捏捏她的小鼻子:“天赋儿童,江嬷嬷没有亲人,每年的这一天我都去拜祭她,现在你返来了,便带你一起去。江嬷嬷喜好小孩子,见到你必然很欢畅,她最遗憾的就是没能看到我有子嗣。”

崔小眠没有让香芋再回文绣园,也没让香芋再提那件事。

奴婢返来,王妃可欢畅了,还赏了一盘子点心呢,奴婢只要十一,重活干不了,针线也做不了,能给王妃跑腿埋她的布娃娃,内心头感觉可欢畅呢。

“小时候有一次陪父皇去行宫打猎,路过这里时正值朝阳东升,江嬷嬷便带我站在这山坡上看日出。”

崔小眠悄悄地听着香芋说完,便又问道:“香芋,当日娃娃背后但是写有字的,你晓得是写得甚么?”

“奴婢本年十九了,八年前奴婢十一岁,比小公子还要小。奴婢是崔府的家生丫头,老子娘都是府里的主子。五房嫡蜜斯订了亲,我娘求了六奶奶,才让我做了陪嫁丫头,跟着来王府里纳福。原觉得这是好差事,可没成想会有本日。

香芋丫环看起来就是个软妹子,可那张小嘴却比煮熟的鸭子嘴还要硬。

王妃是小孩,但是身份贵重,奴婢看她哭得悲伤,又怕这些针扎到她,便抢着说去帮她把娃娃葬了。

贺远没说话,还是一起飞奔,走到一道山坡前这才勒住缰绳。

也不知又睡了多久,香芋感觉身子被几股大力同时向分歧的方向拉扯,她仿佛看到一个披头披发的女人,胸口插着明晃晃的钢针,向她一步步走来......

提及来,师徒两个还是第一次一起看日出,贺远是懒人,凡是要睡到日上三竿。

她把脸颊贴在贺远后背上蹭了蹭,把贺远身上月白的衫子蹭出两块湿印子。这时天涯现出鱼肚白,东方欲晓,曙光渐现,微晖稍露。

王爷不在,王妃当时只要三岁,她和别的小孩分歧,是个不爱玩的,整日就在屋子里待着,奴婢还记得那是进府的第二年,王妃四岁,奴婢十一,有一天王妃俄然哭着对我说,说她的布娃娃死了,奴婢也是小孩心性,就问是如何死的,她说是病死的,她给扎了好多针炙都没好,我一看阿谁娃娃向来也没见过,便觉得是王妃不知从那里得来的,娃娃胸口真的扎着好多针。

崔绛春被休,全部崔家受辱还是小事,如果再扯出假王妃的事,那就是大事了。

“这里看日出最好,视野更开阔。”

崔小眠无法地叹口气,以往白菜也常值夜,没见贺远如此存眷啊,都是流言惹的祸。

平生第一次,崔小眠感到了惊骇,宿世病入膏荒她没有惊骇,被沈玲伊下毒她也没有惊骇,草田人与黎水人决一死战时她更没有惊骇,但是现在,为了这一世的父母,她惊骇了。

香芋想了想,才道:“奴婢不太记得了,王妃把那娃娃扎了一胸口的针,奴婢拿着差点扎到手,那里还会细心去看,就是看了也不认得啊,奴婢大字不识一个。再说想来也不会有字,奴婢记得前年崔府的老太爷进宫时求了皇上和皇后,才从宫里来了位有学问的嬷嬷,教王妃识字和礼节,埋娃娃那年,王妃才四岁,应是不会写字的,崔大女人倒是识文断字,可那娃娃没颠末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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