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她的腰,她小小的,柔嫩的身材半靠在他宽广炙热的怀里,暖和的气味环绕着她,就仿佛置身于酷寒的夏季里,被一把小火渐渐的烘着,特别的舒畅。
秦夏低垂的视线里闪过一丝暗淡的欢乐,嘴里很小声的嚷了声‘疼’。
宫老太爷摇了点头,他这个孙子真的有救了!
霍崇走出几步,感受身后没人,转头一看,瞥见秦夏还站在原地怔忡入迷。
“那不关我事,是她本身要归去的。”
宫珝跟在他身后,喃喃自语道,“也不晓得霍崇会如何奖惩她?”
宫珝看着他们俩上了车,车子开出铁门,消逝在路上,完美精美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卑劣,生硬,秦夏心中低垂着视线,一句话也不说。
从自家孙子没有撤手那一刻起,他便晓得孙子输了。
真没想到,霍崇那样的疯子,变态,也会动心,可想而知小夏女人到底有多好,多惹人爱,可惜了!该死他们宫家没福分!
宫老太爷无语了,狠狠一脚踹在他的屁屁上,“你给我滚蛋!滚得越远越好!”
宫老太爷越想越气,看宫珝也更加的不扎眼,对着他吹鼻子瞪眼道,“你不是要拍戏吗?还在家干甚么?”
洛风无法,拿出纸笔刷刷写了几个字,塞到霍崇手里。
霍崇恶狠狠的说着,他口口声声说着不管秦夏,可脚步又忍不住折了返来,一把把秦夏搂入怀中,扶着她走路。
宫老太爷长长的感喟一声,宫珝回过甚来,猜疑的看着宫老太爷,“爷爷,你叹甚么气?”
秦夏不知如何答复,她想起一个故事。
“我叫你过来!闻声没有?”
秦夏内心,恨他,怨他,仇恨他,恨不得逃出千万里,此生再不见他,可……可又有说不出道不明的心疼和不舍。
“那我滚了,爷爷,你可不准再叫我返来!”
宫珝拉着她的胳膊,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霍崇本来卤莽的行动,顿时就放得轻柔非常,谨慎翼翼,可他脸上一副冷冰冰的神采。
洛风的确无语了,他都表示得这么较着了,总裁还不懂,他家总裁那么聪明,这小我是不是偷换了?
霍崇一把抓住她受伤的胳膊,看似卤莽实则细心的查抄了一遍,这才丢开她的手,冷冰冰的说道,“幸亏没断!我可不想养一只缺胳膊少腿的宠物,甚么都做不了,还要人照顾!”
宫老太爷连连摆手,赶他分开,宫珝无法,只得回身走了,刚走出几步,又闻声宫老太爷叫他,“给我滚返来!”
“爷爷,你到底想如何?”
宫老太爷没好气的说道,回身往屋子里走去。
奖惩?
霍崇觉得她在舍不得宫珝,神采顿时就沉了下去,“还舍不得走吗?”
宫珝无法的停下脚步,折了返来。
司机开车,洛风坐在副驾驶,霍崇和秦夏坐在后座。
秦夏的那颗心,顿时就柔成了水。
秦夏眼里的光闪了闪,她另一只手握住胳膊上的伤处,冷静的垂下视线,悄悄咬了咬唇,又缓缓松开,就是不说话。
宫珝惊诧的瞪大眼,“我才刚返来啊,爷爷!”
看霍崇那样,也就嘴巴上说说,那里舍得罚?小夏女人一说疼,霍崇神采都变了,眼睛里的和顺,别人看不出来,可不代表他这双火眼金睛看不见!
从上车后,秦夏便钻出霍崇的怀里,直直的坐在她的坐位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外飞奔而过的风景,与霍崇中间起码隔了二十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