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傅景珩的用心良苦,韩氏欣喜不已的同时捂嘴哭了起来,她这不幸无辜的女儿啊!
那天那些孩子被人发了糖果,遣散到别处玩了。这就是本相。即便傅景珩找不出证据,复原不了事情本相,但他总能猜出些大抵颠末的。
环顾了门外的人后,她又看向身后的韩氏以及那站在屋门台阶处的李济民佳耦。
我和你因为受人谋算,固然是无辜的,但却有了肌肤之亲,而我傅家又不准我等男人随便纳妾,我自认我没有受那齐人之福的福分,如此我也就只能娶妻一人了。我不想孤负阿瑗,但我和阿瑗除了两家事前商定好的婚事外,却未曾产生过甚么。以是我感觉,为了你的明净名节,我娶你也是该当。
傅景珩不该她,只语气暖和看向她说道:“当日你和我二人是被人设想,你和我都没有错,这几****受委曲了……”说到这里,他停顿在那儿,环顾了一下围观的人。
傅景珩和她对视一时,回她清浅一笑,接着语速流利地正色说道:“我祖父活着时,我傅家嫡子曾因妾室谋算,小小年纪就受害短命离世,那嫡子是我那六岁的二房珞堂弟……”
李瑶愣在当场一时,好一会才想明白傅景珩的企图,她嘴开合间想要答复对方,对方却不等她答复就持续又说道:“那日世人发明你和我在山洞里时,我二人昏倒不醒并衣衫不整,但我二人的外套和厚衣裳都上那里去了?莫非我二人偷情,就直接穿戴中衣去约会吗?这也真是最大胆且不顾世俗的偷情了!”这最后的话,他说得声音并不小,并且他面上的好笑之色和话中的讽刺之意在此时也已经闪现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