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梧拱手回道:“夫人谬赞了,方梧那里受得起。mm自小长在乡野,没读过多少书,也没见过甚么世面。此次是娘亲非要鄙人带她出来长长见地,寻个活做做,也好补助家用。如果有甚么怠慢不周的处所,还望大人和夫人多多谅解。”
“这个‘陈府’……”方梧喃喃。他顺着窃玉的话去思虑起来,很快,他的眼神逐步腐败,思路愈发清楚,“玉儿,你当真是个天赋!没错,谁说陈大人只能有这一处府邸?或许他将这簪子藏在别处也一定可知。”
坐在正厅主位上的是一男一女两其中年人。男人穿一件极其平常的藏蓝色棉布袍子,面庞端方,夷易近人;女人的穿戴也无多少出彩之处,只是一身茶青色绣青竹纹的绸缎裙装,头上插着一支款式简朴的檀木钗子,间或装点着几点珠络绢花。她容色秀美,神采驯良,倒是个极平和的当家主母。这两位就是淮南的知府陈致远与夫人胡氏了。
此言一出,不由令世人发笑。陈致远边笑着边无法地摇了点头:“唉,你这丫头,都怪我常日里把你宠坏了,好没个正行。”
窃玉心中暗叹这天真动听的陈蜜斯竟有如此不俗的目光,公然不是池中之物。她低垂了眉眼,假装诚惶诚恐地模样,道:“蜜斯可不要这么说,真是折煞玉儿和哥哥了!蜜斯您才是天人之姿,我们粗鄙惯了,那里能担得起‘人中龙凤’这个词?”
见窃玉来了,方梧警省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确保的确没有人发明他们,才问:“玉儿,如何了?能够查到有关碧玉簪的动静了?”
窃玉和方梧当即做出感激涕零的模样,连声道:“多谢夫人抬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