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有情二位大人!”严老爷叮咛道。
“张安大人和李旻大人求见老爷!”一个下人跑了出去通报导。
严纲心急火燎的来到正厅,却见严大老爷已经坐在了首位上,严家的几个叔伯、另有几个嫡出的弟弟们也到了,世人的神采沉凝,明显是出了大事。
“大少爷,不好啦!”一个主子俄然急仓促的从院外跑了出去,他浑身都是汗水,气喘吁吁,可见是权力疾走而至,见到严纲,便立即跪伏在地上。
“父亲,可我们严府莫非就甘心就此坐以待毙吗?”严纲不平气的问道,“我们严府的仆人稀有千人,再加上这两年收留的人……凑个万把人不难!”
“哼,你明白就好。”严老爷冷冷的哼了一声。
“……”严老爷不再说话,他眼下也没有更好的体例,只要严家有一举一动,只怕都会落入庐陵王的眼中,以是任何的轻举妄动都只会授人以柄,害死严家人的。
“纲儿!”严老爷冷声道,“固然这里是我们严府,但隔墙有耳,有些事情你还是莫要再胡说的好。”
“甚么事情如此惶恐的?”严纲不解的问道。
“这个,孩儿明白。”严纲谨慎翼翼的答复着,心中已然没有了底气。
“王爷……始终是当今圣上的亲生儿子,那是有皇家血脉的人,哪怕他没有任何来由就要我们严家灭亡,我们能说不吗?哪怕天下再乱,我们也不能行那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们还说……如果敢抵当的,格杀勿论!”
严纲长大了嘴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甚么人竟敢如此行事?在王爷率军返回的途中攻击军队,这已经不是刺杀了,的确是猖獗!跟王爷的雄师正面比武,那是他严纲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
“父亲!”严纲大步踏入了厅内。
“大少爷剑法高超,世所罕见!”
“老夫晓得,你们都想明白,为何官兵将我们严府给包抄了起来的事情。”严老爷安静地说着,仿佛并不太担忧。
说到这里,世人都倒吸了一口寒气,感受浑身有力,额头上都爬满了盗汗。
“这些事情不是我们如许身份的人能去猜忌的,统统自有王爷调查。”严老爷说道。
世人神采一惊:不是荣夫人动的手?莫非是城内的某个将领做的?如果不是荣夫人的话,辽阳城内是没有任何人敢对严家无礼的,更何况还是带兵围住了严府,如此严峻的事情,究竟是哪个胆小妄为的人做的?
“那……莫非我们只能束手待毙了?”严纲捏进了拳头,狠狠的打在了一旁的几案上,他本来脾气就有些暴躁,现在受制于人的感受更是令他肝火中烧。
严老爷在心底里叹了口气:他这个大儿子脑筋过于朴直,固然是个虎将的质料,但很较着分歧适做严家的家主。
“官兵?如何回事?”严纲瞋目而视,他现在满肚子都是猜疑:前几天接待了王爷的小夫人,按理说严家应当能够风平浪静一阵子,如何俄然有官兵来了?
“嗯……做得好,你先奉告府门口的弟兄们,让他们千万不要和那些人有任何正面抵触。”严纲感受大事不妙,赶紧先叮咛下人们莫要等闲脱手,以免局势扩大。这是个很严峻的事情,他要去找父亲商讨一下。
“还说甚么了?你直言就行了,本少爷不怪你。”严纲皱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