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炎轲喘着粗气,悄悄将她推开说,“大夫不是说前三个月不能做,乖,明天很累了,我们早点歇息吧。”
他倔强地搂住她的腰,将她往床上一扔,解开冰冷的皮带与衬衫,任凭他滚烫的身材压上她的身。
同一时候段,楚可昕一手搭在雕栏上,身子微微探出,任凭海风吹拂脸颊。
她撅着嘴道,“他们说女人有身的时候是男人最轻易出轨的时候。”
祈爵心底有些莫名其妙的烦躁,她说她没有杀人,他竟然有点信赖,但那她如何做到的?受了那么大的委曲却不哭也不闹。他越想越憋屈,他的女人凭甚么要那么委曲!
楚伊伊闻言,甜甜一笑,内心的沉浮不定略微有些温馨下来,或许真是她胡思乱想了,再如何样,现在站在肖炎轲身边的人都是她,她与肖炎轲经历的统统都不是楚可昕能够比拟的。
她对着镜子,勾起一个唇,娇媚妖娆。